喜欢她呢?”印象里姥爷特别喜欢诸如此类推脱的问,常常只问不做。“喜欢她的歌声。”小时候我总是眨巴眼睛傻乎乎的看着姥爷,每次听到不找边际的回答,姥爷会笑得眼睛只剩下一条缝,然后抱着我到腿上呵呵直笑。
要是能一睹她芳容,一解儿时的梦想该多好,我心中默念,脚步不由自主地朝右边灌木丛中走去。岸边嬉笑声传来,伴着鸟叫声显得格外和谐。
没想到,从外面看这一片灌木丛干燥得很,一走进里面有股湿热感扑面而来。布谷鸟的叫声就在不远处传来,像是傲娇的小公主引诱我上钩。“一定要抓到你,小家伙。”我堵着一口气一直往前走,灌木丛中带刺儿的矮草戳得我小腿血红一片,我咬咬牙一鼓作气往前大步走去。
走了没多远,一条宽敞的小路露了出来,我轻轻拨开灌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呵,真没想到这地方竟然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眼前,一栋栋废旧矮小的房子历历在目,数一数差不多有四栋,旁边有废弃的茅厕,有枯萎的菜地,一看早已没有人打理。
我好奇的向前慢慢探路,每栋房子都是废旧长满了蜘蛛网,木制的窗户开了一半,门锁沾满了灰尘不知何时被人开了一半,正耷拉着挂在门栓上。继续往前走时,正门处的泥巴路上有一深一浅的巨大脚印,还有一条长长被拖拉的痕迹一直延伸至屋内。
不知为何我心脏跳动的厉害,清清嗓子大声一喊:“有人吗?”没有任何人回答,布谷声叫唤得更凶,我没空搭理了,所有的好奇心都被这一片废墟房给勾了过去。我碰了碰半掩的木门,一声吱呀作响在这寂静的树丛里格外刺耳,扑面而来的一股恶臭味直冲我而来。
“妈呀,这是什么味道。”我几乎无法呼吸,只能捏着鼻子嘟着嘴大气也不敢出,那股一闻就想恶心的想吐的腥臭味像极了尸体腐烂的味道。双脚像沾上了胶水动弹不得,少顷,待我走进去的一瞬间彻底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尖叫着朝河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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