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全部都累趴的坐在地上,唯独她倒是还有几分精神。
她撅着小嘴,凤眼垂下,一脸的落寞:“我看咱们是走不出去了,可不想上几次那样睡在地上还要担心凶猛野兽,与其几天时间都摸黑的躺在下面提心吊胆,不如坐在这里舒坦一些。哎,走不出去咯。”说完,她三下五除二用粗麻绳从腰间一圈圈的和树干绑在一起,防止掉下,闭上了眼,故作悠闲的半躺着。
她说得没错,在这样的野外如果没有长时间的照明,要想安全的待下去,必须要有足够的设备驱赶野生动物的袭击,而眼下我们除了一个手电筒和打火机之外,就连最后几口干粮也被我们瓜分干净,幸好有几个毛毯倒也可以保暖。正如她所说,深夜的森林黑暗阴冷,几乎冷得降温至零摄氏度,我们裹着毛毯在临时搭建的树叶窝里躺了一晚,篝火灭了又再弄了一个,几个男人按时间的分布轮流守夜。
每到深夜,总是容易失眠,脑海里又一幕幕的浮现出姥爷教我各类知识的情景,看来我是真想念他了,我辗转反侧将整个身体蜷缩起来。那个时候我十五岁,印象中的姥爷是不苟言笑的,不过自从某次我无意中说了句玩笑话后,姥爷就和颜悦色起来。
“姥爷,你看,那个妹妹是不是被她妈妈骂了?”那个时候我站在院子里,指着前面扎着牛角辫的小姑娘大声问道。
姥爷仍旧面部表情,嘴唇一张一合的说:“哦?妹妹没有哭也没有闹,为什么你会这样认为呢?”
我笑若桃花,眼波流转:“不开心就一定要哭吗?她双眉紧蹙,眼神黯淡,嘴巴极力克制的紧闭,脖子上还有一个手抓痕分明就是被打过的嘛。”
听完姥爷眼神闪亮,第一次看到久露的笑容:“锦儿,想不想学一招可以知道别人在想什么的绝技么?想不想学一些课堂里没有的东西?”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那是极具诱惑力的,因为..很好玩。那个时候我就是这样想的。
“我们的表情有喜怒哀乐悲恐惊七类,不过隐藏在深处的微表情就有几千个不止,不要以为皱眉就是生气,撇嘴就是鄙视,直看你的眼就是说的真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为基准。比如说想要一眼判断别人内心所想,先看他在放松情况下是什么样子,再步步逼近的问敏感话题,如果有所隐瞒会和他平时的样子不一样..。。”那个时候玩心重的我,每到放学后都会静静听着姥爷在小黑板上教我如何识人,又教我各种偏门知识。
“锦儿,知道什么是八卦阵吗?”姥爷笑意盈盈地看着我,我嘟着嘴眼珠子转了一圈,两手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