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道,声音轻柔细小,只有近旁的俩人听得真切。阿凯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动了动嘴唇问:“何出此言?”
梅朵卓玛往后看了看,看到几个女人和一对相互搀扶的老夫妻,这些都是一群毫无野外生存能力的人,若是在这样未知数的深山之中,还指不定会遇上什么事,想到这就觉得心底不安叹着气说:“也没什么,就是心里觉得隐隐不安,我只是觉得这次整个事连贯起来像是人为的,此次旅途怕是凶多吉少。”她提起一口气扶着树枝又爬了一段,继续说道:“我们这群人里头,怕是只有那个平头、你、老司机和我稍微有点自保和实践能力,其他人真的不太好说。哎,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你们呢?有没有这种不安感?”
老司机理了理发白的头发,从嘴里吐掉旱烟,低声附和道:“我早就有了,只是没有缘由的罢了。”才过一夜,脸上的憔悴早已显露。爬上陡坡的空档,阿凯伸出手牵梅朵卓玛的手一把拉她上来,继续前行。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三人做个决定吧,无论旅途遇到什么都以三角形为记号,凡是看到者无论危险与否都要挺身而出,怎样?”阿凯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黑灰色眼珠深陷,让人有种能洞察一切的错觉。
一念及此,三人毫不犹豫地达成共识,决定堵上这个“临时契约”。“难怪,第一次看到阿凯哥这么执着。”表妹眼色黯淡,声音低沉透露些许不满,似乎在责备他们秘密达成的协议,而不顾其他人生死的所谓约定,又瞟过藏族导游一眼更是恨铁不成的醋意浓浓。
阿凯干咳几声,面目冷肃:“那日,我们站在洞口的时候,我瞧见洞口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刻了一个三角形,刻得不是很深似乎是慌乱之中留下的印迹,我非常断定这里有我们的人,所以就坚持往这里走。”听到此处,谁也没有说话,各怀心思,只有耳边传来张老头嘿嘿的傻笑,在这只有橘色灯光照着的漆黑之地,乍一听怪瘆人的。
周围除了张老头和二狗俩人的低吟声之外,其他人陷入一片沉思中。原来是这样,我心里明了微微一笑,赶忙从包里拿出蓝色毛毯围住梅朵卓玛的上身,柔声道:“那日,你们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呢?”梅朵卓玛感恩的向我点点头,但提到那日所发生的事,尤其是那位上了一定岁数的老司机时,她眼神黯淡下来变得无精打采,先前见到我们开心的兴奋跑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是低头不语。
半晌,她抬起了头,裹紧毛毯,回想那一幕声音颤抖。她又死死的裹紧毛毯,哽咽道:“那天听到有人说快跑的时候,我和老司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