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只能看到几个人影在面前晃来晃去,我心里捉摸着打起了退堂鼓。突然几声咔咔的声音在我们头顶上响起,树叶随着声音也摇曳了起来,冷风很合时宜的吹了过来。突然一只手不知从哪儿伸出来往我身上摸了过来,我一声惊呼,小刀警觉的立马回头一个快眼就抓住那只手,二狗连声嗷嗷大叫。
“小心!”说时迟那时快,阿凯的声音在前头响起,一束橘色的灯光一闪,树顶上悉悉索索的声音停止,一个东西在我们头顶荡了过去,仔细一看原来是松鼠。我们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起来,那只松鼠从我们身上扫了过去,又一个飞跃到树顶上站着,歪着头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
“妈蛋,吓死老子了。”二狗冲着那只松鼠一声难听的吼叫,树枝上的松鼠飞也似地逃走了,我一听他那声音立马给他一捶:“刚才你想干什么!”二狗向我靠近一些,摸了摸手没好气的答道:“还问我,刚才不是你在抓我吗?”我惊讶的干瞪眼,更是嘴巴利索的回敬道:“谁碰你了,明明在我左边的是大律师好吗?!”
正当我提到林凡的时候,阿凯的灯光就往这边一扫,终于看清楚眼前的状况,二狗站着我左上角头顶着几片树叶摸着手看着我,小刀死死的在我前面不离不弃,我和表妹还有老夫妻都站成一排,阿凯正背着大包行李拿着手电筒在四周扫视,司机和藏族姑娘杵着一根棍子干站着,李烟雨正背靠着一棵树优哉游哉的看着我们,似乎这里面就他一个人放松得很。
不对,好像少了一个人!“林凡去哪里了?”我脱口而出,再次环视周围根本没有看见他,只有我的声音在森林只回荡。
此时,整个氛围都显得怪怪的,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阿凯一脸严肃的站了出来,厉声道:“那家伙去哪里了,谁知道?”二狗听闻不紧不慢的回过头来,一字一句的说:“我知道,那混蛋在下面爬上来的时候说有重要的书落下了硬是要回去捡。真搞不懂都是一群什么人,这种阴气这么重的环境下还要去捡书,真不知道是他那书重要还是小命重要。”
此时风带着呼呼的轻声吹过,白雾越来越浓。小孩在怀里一哭整个森林里回荡着清脆的声响,震慑人的心里,张奶奶赶紧拿出一块碎饼暂时哄住了他。“好了好了别说了,听多了还真要命。”我说,眉头紧锁故作镇定的样子,心脏跳得咚咚直响:“那我们现在是等还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右侧密密麻麻的树林里传来阵阵索索的声音,与先前那种扫过去的声音不一样,似乎正慢慢的往这边挪动。我们竖起耳朵听,整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