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赵老头得出这么个结论。
李烟雨又是一笑,两颊像是绷着一张猪皮脸似的,不自然的出现一丝丝细纹。“哪里的话,四海之内皆兄弟,我有个朋友做这个生意的,改天有机会介绍介绍。”终于听到像样的承诺,二狗那贪财货终于心满意足的点点头,放开那件夹克衣,哼着小曲走了。
四周开始安静了下来,天被撒上了一层黑色墨水,偶尔繁星点点衬托这夜空。
这个叫李烟雨的男人向我眨眨眼,露出发黄的牙齿,站了起来走了几步,腿脚因某种莫名的激动开始有些颤抖,突然又回过头来神秘兮兮的小声说:“晚上要拉紧帐篷,小心有野兽出没哦。”他嘿嘿几声,丝毫不顾我感觉莫名其妙的表情,扬长而去。
我无语的心里os,这人有种说不清的怪异,话语似乎是像吓唬小孩的玩笑,可从刚才的表情和举止上来看丝毫看不出假话的样子。这个男人让人油然生出不祥之感,说他稳重很有忍耐力却有种神经兮兮的感觉,易激动和动怒。之所以这样说,阿凯曾对他的无视让他非常愤怒却活生生的压制了下去,那种细微的表情终究难以掩盖。
夜晚的森林刮来阵阵刺骨的凉风,我裹紧被子翻了个身,第一次在陌生的郊外犯起了失眠症,帐篷外篝火仍然顽强的燃烧着,倒影着的火苗在凉风嗖嗖中摇曳。突然一阵风“嗖”的吹过,火苗熄灭全世界除了男人发出的鼾声外什么都看不见。我缩了缩身子,心里犯嘀咕,看了看熟睡在身边的表妹我拼命闭上眼,自我催眠的想要入睡。习惯了家里面所有人将你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日子,如此死灰般的夜晚让人心里莫名发憷。
咚咚咚,黑暗里传来响动,接着一阵重重的脚步声逼近前方左上角。突然小孩的哭声划破天际,外面的其他帐篷被一块巨大的东西坍塌下来,几个男人的低吼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惨烈:“啊~~怪物~~~快跑。”
我被这惨叫的声音惊醒,看到表妹一脸惊恐的坐了起来,左上角的一排排帐篷全部“轰”的一声倒塌,又传来一阵沉闷的倒地声,接着巨响的脚步声开始往我们这边走来。
我和表妹满眼恐惧的相视而望,心有灵犀地迅速打开后方帐篷的拉链,刚一脚踏在地上,两个一高一矮的人影抓住我俩,还没来得及喊叫就被拖进了旁边的森林,等我们回过神准备张嘴大喊时,一只手从后面捂住我的嘴,在耳旁轻声道:“是我们。”二狗和阿凯沾满一身杂草,袖子上不知何时被刮破了一大块。
看到他们,我们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下,看着前面零星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