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调养身体。虽然二狗体弱多病,瘦的像一只小猴儿一样,但天生骨架小骨头还未成形,老道士一见到相当的满意,用他的话来说“是个好苗子,古灵精怪的,聪明!”
再瞅瞅眼前的这个男人,当初道士的教导还真有成效,意气风发,多了一丝老成。二十刚出头聪明劲儿愈发明显,脑袋转得快主意又多,跟面前不太爱说话的阿凯一比着实不一样。加上他还有随意转移筋骨的软骨功护身,在险境中往往能灵巧的脱身,足以让人不敢小觑。
听到对面这个像猴儿一样的男人套近乎的话,阿凯纹丝不动,一脸冷淡,只是微微点头,从嘴里蹦出五个字:“嗯,我也是。”听完,二狗便凑了过来热情的大笑道:“哈哈哈,老熟人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阿凯微微皱了眉头,没再说话。
屋外,单车摁喇叭声、吆喝声四起,打破了屋内场面的僵局。
“话说你怎么在这里?什么时候来北京的?”我搬来一张椅子,抹了抹上面的灰尘,坐下来翘起二郎腿好奇的问他。
他眼睛里神光异彩,嘴角一端微微上扬,一副像小孩子藏东西又不被发现时的那种不可一世,果然男人骨子里都住着一个死小孩。他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在我们面前晃了晃:“呐,我就是看了这个才来的。”那是一份被撕开一半的泛黄信封,左上角同样画着一栋黑白油墨的矮房子,上面同样是用歪歪扭扭的黑色墨水笔写的收件人地址和姓名。没想到,他竟然和我们一样!
我和阿凯吃惊的相视而望:“怎么,你也有这个?”我从兜里掏出同样的信封,满脸惆怅,本以为今天就会见到让我们惊心胆颤的幕后黑手,没想到反而碰到多年不见的熟人。想到这里心情更是不爽,这个神龙不见尾的黑手躲在暗处,而我们却在明处。如果是这样,这次的相遇否是一场精心谋划的局呢?光这一想想就觉得越陷越深。
“你怎么也有这个?”二狗眼珠子睁得圆圆的,本来以为这是唯独他所有的还骄傲一番,如今来看不然。他一把抢过信封认真的比对一下,除了姓名地址不一样之外,没有任何分别——包括信封里破密写下的一张纸。我叹了一口气,正色道:“你是怎么得到这个的?知道是谁吗?”
二狗有点心烦意乱的掏出一根烟点上,沉闷的蹲在地上那神态像极了他父亲。“这个要从一个多月讲起……。”一个多月前二狗就带着重任来到北京,在这之前曾受父亲的命令,让他只身一人来到这里,这一切源于某一天炎热的下午。
那时,狗子久治不愈仍然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