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七没由来的心慌,良久,才开口问。
洛离蓦的回过头,笑弯了一双眸子:“哪有……梦凯哥不也说了,没大碍的!”
冷七沉默着,心慌感,却丝毫不曾褪去……
长沙到北京,近一千五百公里,朝发暮至。
几人拖着疲惫的身子抵达北京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四合院真的荒了。
老树新芽未发,院子旧了,屋里的家什也是如此的旧,那把藤椅,刘元青曾坐着它,看日升日落,不管日升日落,都不过是一袋烟的功夫……
藤椅也旧了,曾坐过它的人,不知不觉也旧了很多年了……
冷七没敢去找黄老爷子,他真的不敢。
杜大爷问冷七,这四合院怎么个处置。
冷七想了想,说,留着吧,总要有人住的!
这一晚,冷七失眠了。
而此刻,远在长沙的那处小院子里,白成羽望着院落上空愈来愈浓厚的血煞,面容苦涩……
鬼市的消息传出来了。
这一晚,白成羽同样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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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想过巷子东头的寡妇了。
当然,是从那个女人来了之后。
从那个女人来之后,三爷原本枯寂的日子,似乎便多了一股说不清的东西。
三爷现在每天很早就起了,尽管铺子做不了生意,可他仍然起的很早。
男人可以没能耐,但不能不勤快。
三爷很坚信这一点儿。
每当三爷赶早集,碰见街坊上相熟的人,那人总会笑着打趣:“刘三哥,你好福气啊!”
对于这样的玩笑话,三爷总是乐此不彼,甚至会为了听这样的话,有意无意的在路上磨蹭个片刻,只为了等个与他相熟的人。
每逢别人这么问他,三爷就会浑身喝醉了酒一样,滚烫,飘飘然,甚至会手舞足蹈语无伦次:“别瞎社,可不敢坏咧人家滴清名……”
说是如此说,可心里却越来越痒痒的,偶尔,也会伴随着浓浓的失落。
这是三爷从来不曾有过的一种情愫。
这也是三爷人生中第一次,因为自己的长相而有了那么一点儿的自卑……
这样的挣扎,让他苦恼,却无法自拔。
直到今天早晨,三爷从集上回来之后,扭扭捏捏的抱着两匹素棉布进了门:“那撒子,早就立春咧,天也不冷咧,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