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瘫了下去,后腿儿无意识的蹬着。
鼻孔流着血彻底不动了!邹叔招呼我们三个帮忙把这玩意的脑袋从套子里摘出来,然后从腰里抽出刀子,骑在狍子身上,对准喉咙捅了下去!一股殷红的鲜血马上冒了出来,染红了大片的雪地。大约一分钟吧,血开始的大股大股的往外冒,变成了滴滴答答往外淌,我俩拎起狍子的后腿又最后控了控血。邹叔把套子从树上解下来,把套打开拽着两头在小树上杠了几下,重新围了一个圈绑在了二十多米之外的一棵树上。然后扛起大狍子带着我又往前走去。
这一圈的功夫,哥几个身上一人扛了只。有两只我们去的时候已经死透了。
邹叔说冻僵了不好剥皮,瞅瞅天色,四个人扛着狍子下了山。
虽然没开一枪,可是那股子劲,嘿,真过瘾。
晚上老邹叔招呼我们吃了一顿喷香的狍子肉,就着土烧,哥仨喝的都有点高了,直嚷嚷着明个去山里弄头野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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