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名指小拇指弯曲至掌心。那纸条被紧紧的夹在两指中间。
“救苦天尊在上,弟子以香为引,今寻龚牛屯徐家平生辰在此……”
轰,那纸条无火自燃,一众人就连那支书都惊为天人,面色各异。我看到那支书的二儿子有些惶恐,嘿,这时候知道怕我们哥仨了。
我拉着黄标指指,黄标乐的露出一口大白牙。
“令……”马子一口喊完,那环绕在香头的青烟无风自动缓缓飘向一个方向。马子急忙着去
“跟上!”光头支书大喜,连忙招呼。人群里我已经听见有人交头接耳,“俺说,这仨娃子,不简单啊!不是寻常人!”
黄标也听见了,抄着兜,神气的,鼻孔都快翻天了。
“老七,你说这里也不算热啊,那支书家的二混蛋脸上咋那么多汗?”标子胳膊肘子通通我。
我一看还真是,这家伙发烧了一样,脸色白的吓人。
跟着马子五六分钟的功夫,那香飘进一个长着满是灌木的黑乎乎的洞口。
“就在里面!”马子两指一掐,那香就灭了,马子又躬身朝天三拜,才小心地收起香。
“来俩人下去瞅瞅!”光头支书大喊,自家儿子可就在里面的。
谁下去啊,那灌木,花椒树一样都是刺。进去一趟不成了筛子。
最后光头支书许了三十斤粮食酿白酒才又几个汉子同意。
那时候粮食金贵的不行,喝的酒都是玉米杆子酿的土烧,粮食酒更别说了。这光头支书的家底还不小呵。
就在几个汉子手上缠着布准备用砍刀砍掉那灌木丛的的时候。人群里扑通一声冲出来一个人跪在地上。
这不是那支书家二混蛋吗!
“二子,你咋了,这都找到你哥了,你这闹哪一出啊?”有人问了。光头支书也纳闷了,摸着光头,自家儿子干哈呢?
那二混蛋倒地就是痛哭,“爹,儿子该死啊!大哥……大哥……”
这光头支书多精啊一听就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上前就是两个耳刮子。
“你他娘的说,你大哥咋啦?”
二混蛋支支吾吾的说清了来龙去脉,这老大是被自个打晕丢在这山里来的。具体原因,我只有一句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这光头支书的俩儿子也不是啥省油的灯,以后啊有他受的。
几个汉子进了洞里把老大拉了出来,浑身上下衣服破烂烂,脸上满是血道道。除了一口虚气,没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