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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末,王悍放下所有事务,全身心投入到一件事情中,那就是收割豆子、稻子这些粮食作物。
今天王悍一大早爬起来,随意吃点东西就扛着几把镰刀出来了。只见他头戴草帽,一身短衣的打扮的模样,带着一群人马向自己的自留地点杀去。
走在最前面的王悍,看到这个时候田地里已经有了大量的农夫和雇农,正在地里紧张收割着粮食,心中很满意这些人对田地粮食的态度。他自己则不时和跟来的三个美女打屁,看着好似王悍很惬意的样子,其实不然,这些日子里他终于体会到女人的可怕。
文姬还好些,向来文静、大方,尽管有时候也会发点脾气,不过大多都是担心王悍才会那样,大多数的时间里,她更愿意呆在王悍身边静静地看着他。
可是吴莒和令狐爱两人却不同了,时不时地故意找王悍的麻烦,而且两人更似仇人一般,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满意的样子,见面不出十分钟就会爆发冲突,两人这些日子可把王悍折磨死了。
王悍扛着几把镰刀,文姬提着水壶,他们两人并肩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的正是两个彼此瞪眼的两个丫头,她们则提着食盒;最后骑马跟在后面的是王悍的亲卫,他们什么杂物都没拿着,除了时刻警示着四周外,什么也不过问,对于亲卫来说,保护大帅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走在最前面的王悍,在后面那两个丫头一开口那一刻,他又开始了头疼。身旁的文姬看到王悍用右手扶额的动作,不由得掩口轻笑了起来,她很清楚自己的少爷这些日子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有时睡着后也会在梦中愤怒地训斥那两个女孩。看着自己的少爷睡觉的梦中还是烦闷,对此她也很心疼,可她也不好直接训斥那两个丫头,毕竟她们只是少爷的下属。
“……”
“你这女人最坏,最小气!现在我也是乎脱的下属,和你一样的,为何你自己可以随意穿乎脱的绸缎,我就凭什么要给钱?”这明显是令狐爱娇憨的声音。
“凭什么,就凭我是商部主事!就凭我愿意!反正是我们家的,又不是你们令狐家的,我爱怎么穿就怎么穿,你管得着吗!想要绸缎,可以啊!拿钱来就给你,没钱,你也只能想想了哦!”这高傲,挑衅的话语明显就是吴莒的声音。
“你……你欺负人,我要告状!告你……告你欺上瞒下,告你贪公肥己……”
“你告就是了,反正我是乎脱的女人,你最多就是他的小书童……”
“哼!不要脸!大气谁不会吹!乎脱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