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把我房子分配出去了。
其实全国都是同个政策,我很理解村里的做法,只不过自己出生的地方已被鸠占鹊巢,我还是有点伤感。在我们的再三要求下,主人家勉强让我们里里外外“参观”了一番。根据戴马的回忆,屋子里几乎没有了当年的模样,只有墙皮脱落得很厉害,而屋外简直大变样,原来的门庭已经成了道路。
眼见没有其他可以留恋的地方,天色也暗了下来,我们谢过主人家后,便打算去找旅店。离开前,主人家神秘兮兮地告知我们,村里没有县城那样的旅店,如果要住,可以去找公社,或许能开到一个招待所的证明,不过路上要小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