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机上,最后将斐婉君紧紧的贴在窗户上。
汗,斐婉君挣扎得很剧烈,但杨天佑的力气有多大,她的那点微弱的反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一脸惊慌的盯着对面的写字楼,对面的几个窗口,至少有三对男女靠在阳台聊天,目光时不时的扫射过来。
其实这钵安装得很巧妙,里面看外面一清二楚,外面看里面却是黑糊糊的一片,但斐婉君不知道啊,此时斐婉君脸色绯红,羞愤加交,可心底却慢慢被一种别样的快感刺激到,那种变态的快感很快充斥全身,斐婉君开始呻吟,声音妩媚动听,若是让任何男人听到,估计不用看到任何的画面都会。
不用我说,任何人都可以想象,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这种刺激的运动之下,如果还不能达到高-潮,那就只能说明这个男人或是女人有病,而且还是这世间最悲催的大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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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佑终于清醒了,可清醒之后,却是头大如斗。
自己赤身**,躺在地上的斐婉君也是赤身**。
两人的大腿上都沾了少许鲜血,落红斑斑,让人一瞧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居然真的是处女?
杨天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既有一种别样的征服快感,又有一种难言的郁闷。
征服女人,是每个男人与生俱来的本能,若是能征服,当然会有一种成就感。
而能征服像斐婉君这样的女人,杨天佑内心所产生的成就感当然会更加的强烈。
只是他不是傻子,稍稍一想,便明白自己今天大半是被斐婉君算计了,此时药效已过,但他知道,凭自己的控制能力,说什么也不会像今天这般没有抵抗力。
这其中肯定有鬼。
他没有去想这斐婉君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明明是处女,却想方设法的与自己发生关系,这其中的原因他没有去深纠,他只是想,这斐婉君如此做法,可谓是处心积虑,肯定是对自己有所图。
在杨天佑的观念中,不会有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儿,这种美事儿也不会掉到自己头上,若真有,那也会砸死人不偿命,而像斐君这样的女人,堪称极品,又是处女,哪里找不到对象,凭什么要和自己发生关系,依她的性格和个性,就算是真喜欢自己,也犯不着用这样的方式。
发生关系就要负责任?就要娶她?
扯蛋!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兴那一套么?
斐婉君一脸满足,眉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