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佑和阿兵,三人连同斧头帮的一些头目,依次排成长队,一起向院坝中设的灵堂走去,而后面的一些小弟则跟着,最后面是一群小弟从车子里抱出鞭炮和礼花,一起堆在马路边上燃放了起来。
立即,炮声隆隆,震耳欲聋,不少人都把耳朵捂上了,这阵仗,实在是太大了一点,估计那些鞭炮和烟花都得花上数千块。
这都是这一群兄弟主动掏腰包买的,这人死了,总得风风光光下葬嘛!
炮声中,杨天佑和费三生一起来到灵前,后面跟着一群人,按地位和名气排成若干行,一起鞠躬,客人们都在看热闹,除了鞭炮声之外,就只有位于灵堂旁边的两套锣鼓在鼓捣了。
灵堂设置得很大气,以前是用柏树枝扎灵堂,做成拱门形,上面扎一朵大白花,现在不同,全用上气拱了,灵堂前做的拱门,都是用鼓风机在鼓风,灵堂的用料依然是黑色的罩布,灵堂里面是一口上好的棺木,棺木顶部扎有白花,外面跪着几个小孩,都只有七八岁的样子,全都披麻戴孝。
关胜的两个姐姐和姐夫一起迎上来,待一群人鞠躬礼毕,两位姐夫一起过来递烟道谢,每个兄弟都接过了烟,不管抽不抽,先接下来,这也是礼节。
主人招呼大家各自找地方坐下休息,说楼上也可以坐,不过杨天佑和费三生还是带着一群人到院坝的一个角落处挂了礼金,这才各自分散站着,看热闹。
早有斧头帮的兄弟过来招呼,费三生将一个兄弟叫到一边,问询了一些事情之后,和杨天佑一起到二楼客厅坐下,又有兄弟帮忙倒上开水。
现在是大热天,外面还有点热,这上面有空调,就舒服多了。
一群人坐了没多久,一位兄弟便急匆匆的跑来,一见了费三生便苦笑道:“三生哥,出事了。”
“什么事?”费三生一愣,皱眉道。
那名兄弟急道:“瑰姐现在非要去为二爷披麻戴孝,你说这哪里合规矩啊,她都不是二爷的老婆呢,她这一去,可就把她的名声都传出去了,对她可不好啊,要是五爷知道了,那还不气死啊!”
杨天佑一愣,也有些苦笑不得,这玫瑰还真是痴情,这都啥年头了,还兴这一套?
“走,咱们!”费三生对杨天佑道。
杨天佑点点头,两人一起从楼梯往三楼,路上费三生给五爷打了个电话。
到了三楼的客厅,玫瑰果真已经自己披麻戴孝了,现在被关胜的两个姐姐拦住在劝说,门口站了四五个斧头帮的兄弟一脸的头疼,估计对玫瑰也是有些忌惮,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