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不给钱就遭瘟,这忒**狠了!”
“你当皇太子跟你个莽夫一样”毒书生瞥了萧东楼一眼:“万一真起了瘟疫谁吃得消整个京师之中,太子是唯一懂这疙瘩瘟的,他手下有两拨人。一拨叫青衫医,是太医院的御医。一拨是东宫侍卫营。青衫医说哪家遭瘟,侍卫营就将哪家团团为住,一个都走不脱。懂了没”
“说你遭瘟你就遭瘟,没遭也遭!哈哈哈!”萧东楼哈哈大笑起来:“这太子身边有高人呐!”
“是啊,八成也是山上下去的大王!”毒书生又给他个白眼:“从这事上,学生我是觉着,这太子真是他老朱家的种!跟太祖、成祖一样,手黑!”
“这……那……咱们要是跟了太子,曰后不也得遭了”黑皮听得目瞪口呆。
“就你也配要想被皇帝忌惮,怎么也得先封个公侯!”毒书生往地上吐了口痰,望向萧东楼:“去还是不去,你说!”
萧东楼摸着眼上的刀疤,沉声道:“我就想知道一件事。”
“啥”
“太子爷这么做,连你都看出来了,京师上下都是傻子没个大官**他”萧东楼疑惑地看着自家的军师。
“你魇着了”毒书生不屑道:“那是太子爷!皇帝的亲儿子!我要说你婆娘**我,你信我还是信你婆娘再说了,遭瘟死的全都烧成了灰,连个人形都没有,你说人家没遭瘟,是被太子砍死的,凭证呢没凭没证的你敢攀诬太子爷嫌命长”
萧东楼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重重一拍桌子,道:“这他娘的太子是有勇有谋啊!老子得去跟他混,说不定真能给督师挣个谥号。你们怎么说”
底下一干喽啰头目十余人,都做的刀刃上舔血的买卖,死人堆里杀出来的,听掌柜的这么一说,心中不免动荡,左右议论开来。忠孝精诚匾额之下,顿时悉悉索索一片轻响。
是走,还是留,这是个问题。
因为这个非此即彼的问题,议论之声越发响亮起来,终于变成了争执,咒骂。
“留个球!”黑皮突然跳上了柳木长桌,拔出腰刀往桌上咚地一插:“老子开始觉得杀几个大户,抢钱抢粮抢女人比当兵吃粮爽快。这几年来却越发腻味!这杀人杀得算个什么名堂当年老子跟着督师杀流贼,杀建奴,那才是好汉!大当家的要走,老子就跟着,你们谁要留下的,曰后咱们就是官贼不两立!”
“黑皮,”萧东楼盯着黑皮,叫了一声,“你个驴球曰下的,敢在老子面前拔刀了”
黑皮一股豪情瞬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