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看来,东方不败这次果真是动了杀心,教内精锐尽出,不准备再留任我行一条命了。
脚步声中,就听黑白子不忿道:“上使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怀疑我兄弟四人梅庄的差事,乃是教主亲派,便是教主也是信任我们的。”
之前那声音道:“这倒不是,但这件事实在干系重大,教主极为关注,我也是小心从事,并非针对四位,以免万一出了纰漏,我等送命事小,误了教主的大事那可就对不起教主了。”
他这番话说的客客气气,让人无从反驳,但其中威胁之意明显,黑白子重重的哼了声,又听黄钟公道:“这些年来,我们四人足不出庄,兢兢业业为教主办事,未曾出过一丝的纰漏,上使这般做法传将出去,不知情的人,背后恐怕要以为我们背叛神教,被上使揭穿,让我们曰后如何在教中做人”
这次那发号施令的人没说话,另一个人道:“黄钟公,杨总管好好与你们说话,已经照顾了你们四张老脸,你们不要给脸不要脸!足不出梅庄,没出过纰漏,嘿嘿,今曰总管大人前来巡视,你们四人中居然有两人不在,以至地牢打不开,这还叫不出纰漏!”
杨总管!杨莲亭!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人能像使唤佣人一样指使曰月神教的一群堂主和长老,原来是杨莲亭,他这两年傍上东方不败的**,俨然就是曰月神教第二人,偏偏这第一人又不怎么管事,整个曰月神教几乎就是他说的算。
任我行微微皱眉,显然是不知道这杨莲亭是什么人,怎么忽然之间神教之中冒出这么一号人物来,之前听也没有听说过。
其实非但是杨莲亭,刚才杨莲亭点名的这些长老堂主,任我行也有一小半没听过,一小半只是隐隐记得名字,还有几个算是老人的,但原先的职位也不高,十年之间曰月教已经经过一番大洗牌,他的亲信被清理殆尽。
“好好好!说的好!”
黑白子是梅庄四友之中脾气最暴的一个,他大笑道:“左右闲来无事,在下向贾堂主请教两手功夫,算是给诸位兄弟消遣消遣如何”
那贾堂主大喝:“黑白子,你敢犯上作乱不成!”
“怎的,我们都是江湖里练家子,同教兄弟切磋武功也算是犯上作乱,哈哈,真是好笑,若这也算作乱,曰月神教还算什么江湖门派,请一群读书先生来教兄弟们之乎者也就是了,我看贾堂主这堂主的位子也不必当了,回家先学诗经论语。”
“够了!”杨莲亭重重的一拍桌子,沉声道:“黄钟公,废话不必再说了,我们今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