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能看出来这种光泽意味着什么,连花满楼都没有用皮肤去接触酒杯,而是把杯子托在袖子上。白衣和酒杯接触的地方,已经变成了深黑色。
看到酒杯,霍天青的眉头皱了起来,道:“不对,所有的酒杯我都事先检查过,如果连这点经验都没有,我早就死几百次了。”
“也许就因为是你检查过,所以才会有毒。”苏阳说。
霍天青冷笑,缓缓从怀里掏出一块小小的竹牌在面前晃了晃,望着陆小凤说道:“你觉得我有必要这么做吗”
竹牌是青绿色的,只有半只手掌大小,竹牌的边沿被摩挲的非常光滑,充满了柔和的光泽,显然是很有些年头了。竹牌的正面上雕刻着一只又像是老鹰,又像是凤凰的鸟。
据说六十年前,江湖中出了一个惊才绝艳的天禽老人,首创天禽门,而眼前这个小竹牌就是天禽门的信物。
看到这面牌子,苏阳对花满楼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天禽门的‘天松云鹤、商山二老’”
花满楼道:“商山二老被尊为武林中的泰山北斗,我就算是聋子,也该听见过的。”
苏阳道:“咱们眼前这位霍先生,就是商山二老的小师弟,天禽门的掌门,说不定就是当年天禽老人的后代。”
陆小凤忽然道:“霍总管就是天禽老人的独生子。”
霍天青点点头,重新收起了竹牌。
“这正是我们不解的地方。”陆小凤道。
“不用不解。”霍天青道:“我只能说,这件事不是我干的,我起初以为是大老板自己服毒自尽,现在看来别有隐情。”
“什么隐情”陆小凤问。
“我也不知道。”霍天青猛地长身而起,道:“如果你们不准备和我动手,我现在就要走了。”
“你准备去哪”陆小凤问。
“去找那个在酒杯里下毒的人。”
霍天青肩不动,臂不举,身子却已突然移开七尺,从水中抱起了阎铁珊的尸体,道:“而且他的尸体也不应该一直留在水里,我要去葬了他。”
陆小凤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看了一眼苏阳。
苏阳觉得脑子有点乱,这个剧情里的变数实在太多了,给自己一种一团乱麻的感觉,好像一直在被什么人牵着鼻子走。
就比如这个霍天青,以他的身份和天禽门的势力,完全没有必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得到珠光宝气阁。记得原剧情里,霍天青这么做的原因,是不愿意一辈子活在他父亲天禽老人的阴影之下,想自己创立一番事业。这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