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夜曦绝来到床边,他看到依落和御医的脸色变了,不由得紧张的问。
“这……这……”御医们一看纷纷下跪,“微臣学艺不精,还望皇上恕罪。”夜曦绝看了看发黑的银针,心知他们定是断错了症。
“不关你们的事儿。”依落头也不回的说,她此刻也的确很震惊,倒不是因为南宫烟中了毒,只是她中的这毒竟然跟夜萧腾当时中的毒一样是蹶子茎!那是不是说明,这夜烟宫内也有绿檀木?想到这依落站起身在房内四处查看,夜曦绝看到她的样子不免有些疑惑,也不理会一旁跪了一地的御医,只是看着她。
依落查看了一圈,来到书桌前,竟然赫然放着当时夜萧腾书桌上的绿檀佛像。她转过头面色凝重的问,“皇上,这绿檀佛像依落记得是先皇的遗物,何以会在这里出现?”夜曦绝走到近前一看这个是自己曾经送给父皇的寿辰礼物,“这个是朕之前送给父皇的,父皇驾崩后有一次烟儿来紫宸殿,看中了这个佛像就要了去。怎么了?”
依落没有说话,脑中却飞速的盘算着,如果下毒之人会用蹶子茎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此人知道南宫烟终日与这绿檀佛像同处一室,那么必然是宫中之人,原以为给皇上下毒的人是太后,可是眼下孙太后已死,究竟是何人会用同样的手法继续害人?而且从南宫烟的症状来看,这蹶子茎的下药量非常猛烈,想来此人是想置南宫烟和腹中胎儿于死地。
依落想到这来到跪在地上的御医们面前,“你们都起来,我有话问你们。”御医们面面相觑,看了看夜曦绝,夜曦绝微微点头他们这才敢起身,为首的御医躬身施礼,“落贵妃乃神医之后,臣等自愧不如。”
“烟贵妃最近可有服用什么药物?”依落没有理他们的恭维,眼下最要紧的是查出到底是谁下的药。御医想了想回禀,“烟贵妃因为要保胎,所以臣曾经给烟贵妃开了保胎的药,每日煎服。”
“药方呢?”依落问,这御医不知道为何依落有此一问,但还是拿出了记录簿,宫内御医每次开方都是要记录的,依落看了看并无不妥,“皇上,可否派人去御药房取今日安胎药的药渣来?”夜曦绝虽然不知道她为何一会关心绿檀佛像,一会又要药渣,但是想来她这么做一定有道理,回头看了眼追风,追风立刻就出去了。依落则起身来到南宫烟身旁,在她几处大穴迅速扎入银针。
片刻之后追风带着今日南宫烟的安胎药渣来到依落面前,将药锅放在桌上,而依落正好施完针,她来到桌前轻轻晃动了下药渣,果然,这里面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