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但我还是在酒吧这种场所点了一碗拉面。放什么无所谓了,最重要的是得吃一点像样的食物才行,她。于是老店长像是听取着难以置信的命令的士兵一般,抽动着有些灰白的眉毛让后面的厨师煮面去了。
“只许这一次。”店长反复的说着这句话,但连一旁路过的暑假工也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走开了。
在等待着拉面端上来的这段时间里,雅籁和我只说了一句话。
“互相理解这种事情,我真的不明白。”
随后我们便陷入到了浅浅的沉默当中,现在已然是九点钟了。九点钟也不至于有什么四十岁的女人和二十来岁的女孩搭配到一起来酒吧吃拉面喝威士忌柠檬汁,地地道道正正经经的人应该在做着一些日常性的事物吧。比如对着什么事情发牢骚,做做家务什么的。至多的事情也就是为学校成绩啦,女儿早恋啦之类的事情烦恼。不至于为快能当自己女儿的家伙为互相理解这种浅显的东西大谈特谈。
有点烦躁啊。
我百无聊赖的让店长再上一杯加冰块掺柠檬汁的鸡尾酒,店长说不要紧么,我回答没事。于是一杯惨了柠檬汁的小杯鸡尾酒便端了上来。于此同时端上的还有一碗大号碗装的拉面。
“那小家伙还没有卖过拉面呢。”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也只有你们这号人才会在酒吧点什么拉面吃。”
“不然点什么,寿司吗?”我撇了撇嘴,将拉面推至雅籁那边。
“寿司也好过拉面上百倍。”老店长说罢,打定主意似的不再理会我,做其他工作去了。而我也只能百无聊赖的等待着她吃完。
她约莫花了十五分钟的时间才吃罢拉面。碗底搁着浅浅的汤,拉面一根不剩,更不需要提鸡蛋与豚肉了。
她再一次打了一个小小的饱嗝。她是极其容易打饱嗝的……体质?或许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吧,不过无所谓。
“那么,现在可以谈一谈你的问题了吧?”我问,她点了点头。
“那么……从最基本的地方开始吧。”我停顿了一会后,接着说道。“相互理解这种东西……换句话说也就是互相理解彼此之间的想法并加以理解……没错吧?”
她点了点头,但又问道:“理解……又是什么意思呢?”
“这个有点不好回答呢……”我努努嘴想了一番后,说,“就好像日语一般吧。在你一开口说‘你好’的这个问候语后,我就了解到你说的是日语,而且我还知道你在向我问好。”
我再次停顿了一会,手摩挲着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