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敌人。特种部队在执行任务时为了能以最快的速度套取到有效的情报,往往会采取一些并不人道的做法。
比如……安德烈直接拔出匕首刺入了青年腿上的创口之中。
“啊!!!”
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刺耳尖叫声从青年的喉中发出,原本一片混乱的大脑顿时像被强制塞入了大量冰块一下清晰了起来,只是剧烈的痛楚依然在一阵一阵的从伤口传遍全身,青年面部的血管已经全部暴起,就连双眼都呈现出了不正常的红色。
安德烈一把拎起了青年的夹克领,青年的叫声已经传了出去,他必须得加快速度,况且,他知道再过几分钟青年脸上的血管就会瘪下去。那时候他想再问些什么,怕就只能去阎王殿里问了。
“你们有多少辆车!多少人!都在哪!”
几乎是连珠炮似的一口气咆哮了出来,安德烈的唾沫几乎溅了青年一脸。说完他死死的盯着青年那红到近乎诡异的双眸,对方就这几分钟回光返照的时间了,哪怕是采用会被同伴诟病的方式——将插在对方大腿上的匕首往神经最多的骨膜上刮一刮,也得问出些东西出来。
安德烈其实犯了个错误,军营中的训练目标是那些能为了保密至死一声不吭的帝国武士,一切以触碰人类疼痛极限为目的的审讯手段都是为了对付正规军而做的准备,可是眼前这个青年怎么看都不像是受过严苟训练的军人,这种血腥残忍而又带着暴力美的手段确实是过了点。
疼痛仿佛噬骨的小虫一样撕扯着青年的神经。此时的他无比的清醒,却又在痛苦之下根本无力去思考,安德烈的问话就像是催眠师的引导一样,令他在不假思索下直接脱口而出。
“很多…车很多,人也……咳…很多。在窟窿山……咳!咳!”
大量的血沫从青年的口中涌出,顺着唇角黏液一般的滑落,安德烈一把将他扔到了地上。
“再说不出话来了。”安德烈说道,这个青年的气管已经被血液浸满,距离被自己的鲜血窒息而死只是个时间问题,或许还会在失血过多导致昏厥之前发生。
“那要不要再弄醒一个?”手指飞快的在复又掏出的平板上搜寻着“窟窿山”的阿历克斯平静的问道。仿佛他们用残忍的手段将人弄的半死不活只是件不足谓的小事一样,从安德烈问话的那刻起他便忙着做记录,从头至尾没有看那名青年一眼。
这便是秦风赖以征战的士兵,他们有思想,有感情,他们会义薄云天,也能同仇敌忾,但在指挥官的命令下达之下,他们就像一柄柄散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