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虎和何冲满脸淫*笑地走出包间。
顾墨整了整西装,抹了抹头发,又从钱包里拿出四十张百元钞票,放在一个红包里,将红包放进口袋里,昂头向隔壁包间走去。
没有敲门,他直接推门进入106号包间,一个宽阔敦实的后背进入眼帘,没有金晓月的影子,也没有其他人,只有这个将后背亮给他的人。
他心中不爽,冲着后背说道:“嗨,这屋的服务员去哪儿了?”
后背纹丝不动,似乎根本不知道后面有人。
顾墨大怒,伸出右手,推向这个可恶的后背。
突然,后背动了,一只左手闪电般地拧住顾墨的右手,向右猛转体,并用右肘尖撞击顾墨的肋部。
顾墨猝不及防,肋部剧痛使他瞬间丧失战斗力。他心中大骇:“我差不多是黄级中期,居然承受不住此人的一个肘捶,平洲什么时候出现这样厉害的角色?此人是谁?”
形势比人强,他不得不求饶道:“好汉,你先放手,有话好说。”
…
马长远松开手,冷冷地看着顾墨。他磨磨蹭蹭地吃饭,等的就是顾墨主动上门。
果然如他所料,顾墨终于忍受不住色心的煎熬,急吼吼地送上门。
一看见马长远,顾墨大吃失色地道:“怎么是你?”
马长远心中了然,故作惊讶道:“你认识我,可是我不认识你呀!你为什么认识我?”
顾墨急退两步,惊慌地道:“我不认识你,我要走了。”
马长远探手一抓,像抓小鸡一样地把顾墨拎到面前,道:“嘿嘿,真不认识我吗?你好好想想。”
他右手发出一道真气,这道真气透过顾墨的大椎穴,进入其全身经脉。
顾墨立即感到浑身发痒,并且不是一般的痒,而是从里到外的奇痒,刚想大声呼喊,哑穴被戳了一下,他无论多么想出声,就是发不出来。
不知道从几岁起不哭了,可是,此时,他深刻地记住他哭了,不是掉几滴眼泪的哭,而是像贝贝一样地嚎啕大哭,错,只有大哭,没有嚎啕,因为他根本发不出声。
顾墨是真的害怕,应该说是深深的恐惧,这种滋味比死还难受。
马长远松开顶在他大椎穴上的右手,顺手点了一下他的哑穴,微笑道:“想起来了吗?”
顾墨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想起来了,我看过你的相片。”
马长远毫不吃惊,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