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的”我问道。
“还怎么上去的呢!老七家将梯子放在屋外面,他就拿着梯子上了屋顶了,将瓦揭开,从我家楼上下来,又打开我房间的门,将牛牵走了。我们也是睡的死啊,两个大活人就睡在房间里,怎么就一点响动都没有听见呢!”朱师傅自责着。
“这大睡如小死的,你们白天做农活太累了,睡熟了,没有听见响动是正常的。”我宽慰着朱师傅。
朱师傅这才缓和了下。
“你们有几个人上了楼”我问着。
“我和我老婆上去看了。”朱师傅忙回答着。
“你将你们夫妻穿上楼的鞋都拿来,我看看。”我吩咐着。
楼上光线很暗,我打开了手电,楼板上蒙了薄薄的一层灰,可以看见几个清晰的鞋印,有点杂乱。
我俯下身,一个又一个鞋印地看着,将朱师傅和其老婆的鞋比对后,我发现那波浪纹的足迹又出现了!
“又不他!”阿俭组长小声地问着。
我点了点头。
“这狗曰的!我们一步步地提高防范,他就一步步地提高作案水平!气死我了!我抓着他,非得好好地打一顿不可!就是他交代了,我也好好地打一顿!”阿俭组长真的来气了。
我赶紧拿出烟,分给阿俭组长抽着。
阿俭组长狠狠地、大口大口地抽着烟。
“访问情况怎么样”我看见阿俭组长缓和了,问道。
“没有什么新的进展,发案时间又是凌晨,群众都睡的太死了,什么响动都没有听见。沿途访问也进行了,农村这个时间段内,根本上就没有人活动,就什么也没有访问出来。”阿俭组长回答着。
“你问了朱师傅老婆了吗”我压低声音问道。
“这个也要问”阿俭组长睁大眼睛问着。
我点了点头。
“王大婶,朱师傅也不在这里了。我们两个人问问你有关情况,你可要如实地告诉我们,行吗”我开口了。
“你们问吧。”王大婶说着。
“除了牛被盗外,你感觉有什么不正常的吗”我诱导着。
“没有啊,都很正常的。”王大婶感觉有点奇怪。
“比如说身体方面”我继续诱导着。
王大婶摇着头。
“让我来问!”阿俭组长说道。
“作案的人摸了你或者对你做其他的事了吗”阿俭组长一急就直接问出来了。
王大婶脸马上一红,顿了顿,说道:
“他可能将我衣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