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力度,没有对他们起到应有的震慑作用,他们反过来向我们示威了”冯所长终于明白了。
我点了点头。
“那你准备怎么采取什么措施”冯所长问关键问题了。
“这么高水平的人来了,我基本上无法应对,以前的措施都不管用。”我摇着头说。
“阿俭组长呢,你有什么好办法”冯所长问着。
“我们公开和秘密地派人上街,直接抓现行。”阿俭组长说。
“我们静观其变吧。”冯所长想了半天才说。
第三天,就开始发案了,车站、菜场、商场都发案了,一共发案36起,超过了历史最高水平。
第四天,继续发案,又增加了街面、银行、学校,发案39起。
第五天,连政斧都发案了,一个到政斧办事的客商老万被盗了五千块钱。
冯所长带着我和阿俭组长到政斧,坐在王书记办公室里。
“冯所长啊,这前一段时间,你不断地向我借车,抓了不少扒窃的人,这社会治安不是很好了嘛,怎么到现在,连政斧都发生被盗了呢”王书记问着,明显不高兴。
“案件出现了反弹,我们正在组织警力侦查,你看阿俭组长和小李我都来带了。”冯所长说道。
“小李啊,你果然不简单啊,去年破了那么漂亮的大案,还立了功,恭喜你。你们冯所长找我要车,老说是你又破案了。你们这次要是将政斧的这个案件破了,你就直接打电话我,我给你们派最好的车子,你看怎么样”王书记说着。
“我尽量努力,我尽量努力。”我回答着。
“工作上有什么困难,你告诉我,我尽力帮你解决。”王书记继续说着。
第六天,第七天倒是没有发案了,我和阿俭组长、冯所长都轻松了点。
第八天,第九天,第十天,又继续发案,而且,这一波明显的比前一波来的更猛烈,每天发案都是四十几起,有时是五十多起。
又平静了几天,接着又是连续三天的发案,每天的案件数依然超高。
接着又平静了几天,这一波下来,案件数有了减少,每天控制在二十起左右。
无论我们怎么在街面上防控,都无法控制案件发生,甚至不知道是谁在作案,有时就是我们身边的人发生了案件,我们也不知道受害人是怎么被偷了的。
一时间,街面上谣言四起,说是来了一大批扒窃的人,专门针对我们江南镇作案的,搞的街面上冷冷清清,人流量剧减,生意萧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