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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学校让你谈恋爱,你找谁谈啊我们这里是僧多粥少!我们区队有几个女的八个好不好男的有多少个好不好。一比四,怎么谈”阿富说。
在酒精的作用下,这话题迅速展开。
“当然是和我们寝室的谈啊。我们八仙,她们七仙女又加一个,正好啊。”阿波的声音。
大家哄堂大笑。
“班长,我看阿娟对你挺有意思的,她有事无事的来我们租住屋找你”阿仙的声音。
“你可别乱说,我们是工作关系。”阿华赶紧辩解道。
“骗谁啊,就你们那点工作关系她个区委员,和你这个小班长,有屁的工作关系啊。”阿仙毫不留情。
“兄弟,你可要抓紧时间啊,再不表白就没有机会了。”我赶紧说。
“唉,三年都快过去了,还表白个鬼!不说我了,阿波,你的辣妹和你怎么样了”阿华转移着话题。
“什么我的辣妹”阿波警惕着。
“装什么装啊,波大的川妹子啊。”阿华说。
“我和人家没有关系的,有时候陪她打打羽毛球罢了,你们别往那方面想。”阿波忙解释道。
“和她打羽毛球我们叫你去打羽毛球,你怎么不去啊”阿刚说。
“那我不是没有时间嘛。”阿波又解释着。
“你和辣妹在一起就有时间打羽毛球了,我们叫你,你就没有时间了。真是重色轻友!”阿刚反问着。
“从了吧,阿波。”阿泰调侃道。
“从你个头,她毕业了就回四川了,我们天南地北的,怎么从”阿波说。
一下子,又陷入了沉默。我们几个暗自庆幸,幸亏没有谈恋爱,要不这毕业季多难受啊。
沉默了一会,我听见有鼾声传来,就也开始入睡。
这之后,我们每天忙着和同学告别,和老乡告别,又忙着和老师告别,收拾行李,就再也没有在一起聚会了。
几个老乡也摆了一桌酒,为我送行,每年我们老乡都要迎新送旧的,这是规矩。那天我没有喝多。
我还抽空到校园边边角角,曾经多次溜达的江边走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