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分辨出自谁手。记得有次点了个一品煲,顾飞尝了一口立马断定白板师傅刚换了人,把个上菜的清纯妹子佩服得不要不要的,当晚就被他拐上了床。诸如此类故事,简直不胜枚举。
两人分座坐定,很自然地,舒娆问了句:“最近很闲?”
很闲?还好吧。手下小弟没闹出啥纰漏,圈内秩序还算稳定,国际形势一片大好,倒是股市跳水严重一日三惊,不过那不关我事啊,咱又不炒股。
“那么,不用去公司?”
现实中捞偏门不是演黑帮电影,一切以洗白为重;顾飞明面上也是支柱企业的掌舵人,有头有脸的成功人士。那么公司自然也是有的,不过去公司?这种事情他从来就不做的啊。那些高级写字楼什么的,能吸引到他的只有身穿精致套装的OL美女嘛。
“哦。”舒娆点点头。顾飞有些莫名其妙,小娆问这个到底是啥意思?
他还不知道舒娆在水南碰到的那些意外,看样子应该也把舒娆交代给他的查清邱东方后台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否则他断然不敢这样若无其事。可他越是这样,舒娆心里就越来气。这股气憋了有十来分钟,也就筛了三轮茶外加上了三份点心的功夫,舒娆的怨气就基本消散了,转而从心底里腾起淡淡的失落和寂寥,连质问顾飞的兴趣都没有了。虽说舒娆一向脾气很好,但这种有话说不出的感受是她从前很少有的。女性化十足的情绪转变让她十分困扰,却又无可奈何。
连顾飞都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了,她不无伤感地想道。
这个世界还真是善变。
顾飞是这儿的熟客,就在等着上菜的这段功夫里他也没闲着,一双眼睛到处乱梭,时不时发出“哎呦卧槽新来的小妹不错哟”“日那小妹居然在跟个死衰仔调情真是负心”之类的感慨。舒娆冷眼旁观,心想这货还真是敢给我丢人,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混球这么猥琐。
有舒娆这尊活仙女在,这一桌理所当然地成为焦点,服务员谈论的重点都围绕着这个貌美惊人的女孩,连大堂经理都加入了讨论。
“哎,看见那桌没有?那女的真漂亮。”这是一般性的窃窃私语。
“还好吧。”搭话的是个皮肤很黑的矮个子男服务员,带着“我泡不到所以也就那样”的淡淡矜持。
“瞧那腿,啧啧,这腿我能玩一年!”
舒娆穿着安妮送给她的一件素黄色连衣裙,因为是礼物,她在收拾行李时就顺便带了过来,没想到倒便宜了这些鸡贼的视线。
“德性,把你那口水吸回去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