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小声些。”
海玥心想有这么兴奋么,后世这例子可不少,比如《血观音》里面的女儿当成妹妹,又比如……
严世蕃却觉得极为新奇,身为独子,再也想不到这种套路,还是大族玩得花啊!
关键是他再看向武定侯府的方向,眼神里已是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
郭勋,你豪横啊!你扇我巴掌啊!
你不仅娶了一个生过孩子的大家闺秀,还给人家养儿子,万万想不到吧!
海玥等他笑完,沉声道:“东楼,我们现在没有任何证据,仅凭一位青楼女子的揣测之言和几幅字画,连真伪都难以确定!”
严世蕃摆了摆手:“何须证据,此番赵七郎之死,显然是郭勋胁迫,定是发现了这位‘内弟’的身世,又不愿对外声张,便以侯夫人的安危要挟他,赵七郎这才含恨自尽!至于为什么要污蔑桂德舆……几个月前,桂阁老不是参了郭勋一本么,这就是动机啊!嘿嘿!只要这件事传开,郭勋势必会沦为笑柄,声势大衰!”
勋贵大族里面,有悖人伦之事很普遍,通奸夺妻、共妻扒灰、主仆乱序,比比皆是,大家见怪不怪,不过把对方和奸夫的私生子当成内弟培养,平日里对外耀武扬威,还是前所未有的,一旦传播开来,郭勋确实会沦为笑柄。
杀人对勋贵来说不算事,但名声臭了那就是真臭了,难以扭转。
海玥却没有他这么兴奋,开始询问细节:“赵七郎入京几载了?”
严世蕃道:“三年吧,但是不是早先养在侯府里,确实不知,京师里有这位名号,也就这三年之间,赵七郎今年二十三,三年前及冠,最可能是那时来了侯府!”
海玥道:“倘若此人真是赵氏的私生子,从小养在族中河间府,何必将他接入京师?要知那位侯夫人持家有方,治府严谨,于侯府之中言出必行,绝非等闲之辈……”
“诚然,那位侯夫人确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但十三郎啊,你可不能将那些人想作我们这般清廉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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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世蕃笑道:“须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赵氏给那老物当续房求的是什么?如今她在侯府内呼风唤雨,岂能不将儿子接过来,享受这份权势?不然不是白瞎了这份荣华富贵?”
‘你这话可不像是正面人物说的……’
海玥心里吐槽。
他发现严世蕃有个毛病,聪明归聪明,却情绪化严重。
由于深恨郭勋,他现在就是等着看武定侯府的丑闻,得出一个线索后,就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