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害,当时昏过去估计跟惊吓过度也有关系,你要是能说服他不追究,我们这边教育教育也就过去了,他要是追究的话,这件事还真不好办了。”
江柠一个头两个大。
她该怎么办?
曾一凡其实在来医院的途中就醒过来了,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后,也只是个轻伤,但他坚持要住院,医院没办法,只能临时空出个床位给他。
办案人员录好了口供,前脚刚走,后脚钱欣钰就进来了。
“钱姐。”曾一凡看到钱欣钰就像看到了亲人,没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
曾一凡靠在床头,连个水都没挂,白占了个床位不以为耻,反而很高兴的样子。
钱欣钰把一个水果篮放在他的床头,他从水果篮里挑出一个水果,随意的擦了擦就啃上了。
“你怎么搞的,大晚上的怎么跑医院来了?你给我发消息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在开玩笑呢,我看你这身上也没什么伤啊,怎么还住院了,到底怎么回事?”
钱欣钰噼里啪啦地问了一大堆,曾一凡也不着急回答,挤眉弄眼的对着她道:“想不想知道,把我打住院的是谁?”
钱欣钰兴趣不大,“我头一次见被人打住院还这么开心的。”
“说出来你也会开心。”曾一凡故意吊着她的胃口。
“说不说?不说我走了啊,老孟还在等我回去呢。”
曾一凡这才放下吃剩的水果,往钱欣钰身边靠了靠,明明只有两个人的房间,还特地压低了声音,“江逸,是一个叫江逸的把我给揍了。”
“江逸。”钱欣钰思索半天,印象中没有这个人啊。
“是不是觉得名字耳熟?”曾一凡更来劲儿了,“江逸,江柠的弟弟,溪韵江总的弟弟。”
“江......”
钱欣钰的脸保养得一直很好,从来不敢大笑,怕长褶子,但此刻,她比地上捡了钱还要开心。
“怎么样?我说你会开心吧。”
在钱欣钰面前,曾一凡显得像个小弟,一心讨好着。
他知道钱欣钰手里握着的资源和人脉,要比他广得多,他一心想着给自己留条后路,而这个后路,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这可真是老天开眼了!报应!”钱欣钰突然收敛了笑容,面容狠辣,“这次你可别轻易便宜了她,咱们新仇旧账一起算,将这件事宣扬出去,她不是想做政府的单子嘛,这唆使弟弟殴打同行的罪名一旦成立,我看她以后怎么做单子!”
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