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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和您就没丝毫关系,是世子夫人非要夺人所好,吃了亏就赖在您身上,大夫人也真是的,不分青红皂白就数落您,奴婢为您感到不值!”环儿扶着沈昭宁回到长乐院,忍不住嘀咕。

原来,沈漓鸢罚跪祠堂后,这事还没结束。

刘氏又把沈昭宁唤了过去,说了诸多大道理,又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又是唇亡齿寒,明里暗里都在指责她不该陷害沈漓鸢。

环儿忠心为主,自是看不下去。

沈昭宁一脸淡然,毫不在意。

刘氏的嘴脸,她前世就已见识过,早已免疫。

何况这不过是口头上的指责,不算什么大事。

“昭宁,快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刚一落座,二夫人带着两排下人入院,无一人空着手。

“母亲,您这是……”沈昭宁一头雾水。

不过节不出门的,怎么又带着礼品而来?

二夫人拉着她的手,眼中尽是疼爱,几乎溢出。

“大房找你的事,我已知晓,这事不是你的错,我们二房没能力,处处被人压一头,致使你受委屈了。”

这话说的直白,却是事实。

大房有功名,在朝中有势力,二房除却钱财,空无一物。

士农工商,商贾的地位本就最低,二夫人也是无可奈何。

沈昭宁了解这点,自然不会因此而不满。

二夫人手一抬,下人将红绸掀开,一一露出庐山真面目。

帝王绿手镯,青翠点面发簪,鎏金镶嵌头面,数不胜数,直让人看花了眼。

早知二房有钱,也没想到如此贵重的首饰一拿就是一箩筐,饶是活了两世的沈昭宁,都不禁咽了下口水。

“咱们二房别的没有,钱有的是,这些统统赠予你,若还是心情郁闷,我再让人送更好的来!”

沈昭宁闻言,急忙制止:“这些已足够,您不必再送了。”

说起来,前世和二房的接触并不多,只知晓他们擅长行商。

这几日接触下来,才发现他们与其他商贾不一样,浑身毫无市侩的气息,也不会算计人,反倒心思单纯,讲话直接,并不弯弯绕绕,很对她的胃口。

两人正聊着,裴恒很不凑巧地走进来。

“我的好夫人,今日我可是……”

声音戛然而止,双眼瞪的老大,直勾勾地盯着绫罗首饰,险些怀疑是否自己看错了。

待看到自家母亲坐在房内,这才肯定所见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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