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两人并排快步朝村里走去。
路上,驴大宝询问道:“勇兵二叔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了,是什么急病吗?”
死因他肯定要打听一下的,毕竟接下来有很多事情,是需要他操持的。
白勇军红着眼睛,叹了口气:“他啊,是命里该死,纯纯是自己把自己作死的。”
原来昨天,不是下雪吗,也没事干,白勇兵在村里和几个猪朋狗友打牌来着,输了好几百块钱,傍晚他媳妇来喊他,白勇兵还给她媳妇了个大嘴巴子,让她少管闲事,结果媳妇憋屈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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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勇兵输钱不怎么甘心,非要让赢钱的两个请客吃饭喝酒。
而他的命,也就搭在了夜晚这顿酒上。
听村里几个跟他一起喝酒的人说,昨晚上喝到半夜,大家都没少喝,白勇兵更是喝了有一斤半,吃饱喝足大家都散了,各自回家,搂着媳妇睡觉去了,当时也把白勇兵送了回去。
这点白勇兵媳妇也确认过,昨晚上白勇兵后半夜确实回来过。
因为傍晚时候,两口子不是吵了架吗,白勇兵媳妇就没搭理他。
也不知道白勇兵是怎么想的,半夜里自己又走了,具体去了哪里,不得而知。
只知道白勇兵早上被人发现的时候,是躺在村口,人已经被冻成了冰疙瘩。
冻死的?
驴大宝听完白勇军的描述,眉头紧锁,要知道白勇兵正值壮年,被冻死在村口,可不是什么好事。
但有些话,驴大宝也不好多说,并且这时候白家人心里都不好受,他也不好再在伤口上撒盐。
白勇兵家里,妻儿老小都在痛苦哀嚎,尤其是白勇兵的亲娘,拍着大腿哭的都快要昏死过去了,老人家最疼家里这个小儿子。
“大宝,过来了!”
白老汉跟驴大宝点头,他是白勇兵的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都不好受。
驴大宝点头,握住白老头的手,轻轻拍了两下:“您老节哀!”
灵棚已经搭起来了,有人正在挂白灯笼。
村里的会计吕伟在长条桌前,抽着烟记账,旁边摆着个火盆子,应该是白家人前不久请过来的!
吕伟抬头朝着驴大宝点了点头,并没有说笑,毕竟不是什么可值得高兴的事情。
“五十!”
驴大宝从兜里拿出五十块钱来,放到桌子上,让吕伟入账。
村里人有给二十的,有给三十的,五十块钱不算多,说起来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