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怎么不怕我的伤心奇花？”

“你师父是不是很凶？看你这么老实巴交的。”

“哎，你脸红什么呀？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就像一只好奇心旺盛的百灵鸟或者说小狐狸，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问题刁钻古怪，还时不时地故意逗弄张小凡，看他脸红、窘迫、手足无措的样子，似乎觉得非常有趣。

张小凡被她缠得头都大了，想躲又躲不开，碧瑶身法比他好太多，想发火又顾忌着对方的“救命之恩”和那句“关于棍子的秘密”，只能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应付着，那副窘迫又无奈的样子，引得碧瑶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小凡太惨了！被妖女拿捏得死死的！”】

【“碧瑶好可爱啊！我也想被她这么缠着！”（醒醒，你没有烧火棍）】

【“这哪里是同行？分明是小妖女调戏老实人！”】

【“陆仙子在后面看着呢！她的眼神越来越冷了！”】

陆雪琪确实在默默观察着。她伤势未愈，大部分时间都在闭目调息，但偶尔睁开眼，看到碧瑶缠着张小凡、而张小凡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时，她那清冷的眸子里，总会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光芒。有对魔教妖女的不齿，有对张小凡“不争气”的微恼，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忽略失落？

某天夜晚，队伍在一处破庙歇脚。

张小凡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望着篝火发呆，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和对自己身世以及烧火棍秘密的困惑。

碧瑶悄无声息地凑了过来，递给他一个烤得香喷喷的野果。

“喏，给你。”

张小凡愣了一下，接了过来：“谢谢……”

“还在想那根破棍子？”碧瑶在他身边坐下，歪着头看他。

张小凡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其实啊……”碧瑶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轻柔，不再像白天那样戏谑，“有些东西，不知道可能比知道要好。知道了，反而会带来更多的痛苦和麻烦。”

她这话似乎意有所指，眼神也变得有些深邃，和平日里跳脱的样子判若两人。

张小凡心中一动，抬头看向她：“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碧瑶迎上他的目光，却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嫣然一笑：“想知道？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张小凡下意识问道。

“嗯……”碧瑶拖长了语调，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以后不准叫我‘姑娘’，要叫我‘碧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