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陈默已经洗漱完毕，看着镜子中的年轻人剑眉星目，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透着力量感，哪还有半点当初那个落魄外卖员的影子。

手机震动了一下，银行短信显示余额：376,328.51元。

“还差六十三万。”陈默摩挲着掌心的储物袋，目光落在剩下的五株玄冰草上。这些灵草在晨光中泛着晶莹的蓝光，叶脉如同冰晶雕琢而成。

他小心地将灵草装入一个精致的檀木盒——这是昨天在古玩市场顺手买的。盒子内侧衬着丝绸，更显得这几株草药珍贵非凡。

...

仁济堂门口停着一辆黑色迈巴赫。陈默刚推门进去，就看见赵大夫正和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低声交谈。两人面前的茶几上摆着茶具，袅袅茶香弥漫在空气中。

“小陈来了！”赵大夫热情地迎上来，眼睛却一直往他手里的檀木盒瞟，“这位是林氏药业的林总，专门从市里赶过来的。”

林志远站起身，伸出手：“陈先生是吧？久仰。”

“林总好。”陈默不卑不亢地回应，随即将檀木盒放在茶几上。

当盒盖打开的瞬间，林志远的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他戴上白手套，取出一株玄冰草对着光线仔细端详，甚至轻轻嗅了嗅。

“不可思议...”林志远的声音有些发颤，“这叶脉的纹理，这香气...赵老，比您描述的要好上三成不止。”

赵大夫搓着手：“我就说小陈手里的货色不一般吧？”

林志远放下灵草，直视陈默：“陈先生，开个价吧。”

陈默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不紧不慢地说：“林总是行家，您说个价？”

“一株八万，五株四十万。”林志远斩钉截铁，“现金转账，今天就能到账。”

陈默差点被茶水呛到。这个价格比他预期高了一倍不止。但他面上不动声色，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林总，您也看到了，这品相...”

“五十万！”林志远立刻加价，“不过有个条件，以后有这样的货，必须优先考虑我们林氏药业。”

陈默假装思考了几秒，缓缓点头：“成交。”

“加个微信，方便联系。以后有货了可以直接联系我。”

陈默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爽快地掏出手机。两人扫码添加好友时，赵大夫在一旁欲言又止。

交易完成得很快。陈默的手机很快收到银行通知：【您尾号8812的账户收入500,000.00元，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