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伟业,真不知何时才能实现?”
“你还好意思说。”杜洛周欠缺一些匪首的威严,倒像一个不错的大哥,白他一眼道:“还不是你一直推三阻四,不肯跟铁头一起去攻关?”
“大王,你被冯铁头骗了。”却听刘麻子石破天惊道:“他根本就没想过要打虎牢,而是心心念念想回去找葛荣,只是有我这个拦路虎在,他走不了罢了。”
“又来了。”泥人尚有三分土性,何况杜洛周这个匪首。他不约皱眉道:“说了多少遍,要互相团结,不要互相拆台,背后捅刀子。”
“大王,我可不是背后捅刀子。”刘麻子说着掏出那封来信道:“是当面来告状的。”
“这是什么?”
“前日截获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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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洛周接过来一看,不禁目光一凛。
快速看完那封葛荣写给冯铁头的信,他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显然想起了当初高欢的事情。
“这个王八蛋,老子都退避三舍了,还要来挖我的墙角。”
“大王,这封信是真的?”刘麻子明知故问。
“错不了,就葛荣这笔丑字,别人想模仿都模仿不出来。”杜洛周吐出长长一口浊气,闷声道:
“但光看这个信,也不能就说冯铁头有问题啊。总不能因为有流氓惦记你家闺女,就说你闺女一定不守妇道吧。”
“大王的比喻永远这么清奇。”刘麻子苦笑一声道:“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为什么不写信给我?”
“……”杜洛周瞥他一眼没说话,你不够分量呗。
刘麻子却佯作不知,自顾自道:“其实咱们也不用在这猜,只要简单的试一下,就知道冯铁头到底是忠还是奸。”
“怎么试?”杜洛周问道。
“只需要将这封信原封不动送给他,看看他什么反应就知道了。”便听刘麻子笃定道:
“如果他心里没鬼,一定马上把这封信交上来,大家皆大欢喜。如果他不交上来,就说明心里有鬼,那就该早做打算了。”
顿一下他又冷声道:“我看他出工不出力的样子,八成就是后者。”
“能这么说吗?”杜洛周感觉脑子有点不太够用,寻思一会道:“万一他只是没当回事儿呢?”
“大王还不了解他吗?那个人外表粗豪,心细如发,怎么可能不当回事儿?”刘麻子反问道:“说句不中听的,大王都天天在寻思出路,下面人又怎么会各个都像我一样死脑筋呢?”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