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直到最后一名护卫被放倒,刀已经架在了萧综的脖子上,他都没能把阵法启动起来。
“行了,别白费功夫了。”鱼天愍知道他是祖安的父亲,任元还特意关照过,说这是个难得的人才,要尽量留其性命,才没有对祖暅下狠手。只是下了他的臂盾,用捆妖索绑起来了事。
此时场中只剩一个不会神通的江革,没有被捆妖索控制住了。
鱼天愍和宋景休这才松口气,前者联系陈灵之,请她转告任元,人已经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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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则立即对萧综搜身,然而搜遍了全身,也没有找到玉玺。
“别抠了,那么大的玉玺,我能藏那儿吗?”萧综无语道。
鱼天愍这才讪讪收回了,捅进萧综鼻孔的手指头。
“快说,你把东西藏哪了?!”他一把拎起萧综,声色俱厉地问道。
“那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萧综不慌不忙道。
“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搁这闹呢。”宋景休恶狠狠的扳住萧综的脑袋道:“你以为你还是皇上次子豫章王?告诉你吧,皇上已经把你开除宗籍,把你改姓为悖了!”
“悖综,我劝你老实交代,勾陈司还没有撬不开的嘴!”鱼天愍将一股凌厉的真炁,输入萧综体内,他登时触电般战栗起来,看上去痛苦极了。
但萧综也是狠人,依然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他奶奶的……”鱼天愍刚要加强力度,忽然脸色一变,低声道:“有人!”
刚刚有些松懈的捉刀使们,立即全神戒备。
不一会儿,果然看到四周影影绰绰,全都是手持兵刃、身穿黄布军服,外罩各式甲胄的叛军士兵。
“怎么办?”宋景休看着鱼天愍。
“别轻举妄动。”鱼天愍低声道:“我先请示一下。”
“……”于是双方陷入了沉默的对峙。
直到十余骑拍众而出,来到他们面前。
为首的军官面庞黝黑,身材魁伟,穿着昂贵的虎头筩袖铠,髹漆朱红,缘边饰忍冬纹;头盔立鎏金虎头缨。一看就是从哪个北朝高级军官身上扒下来的。
他睥睨一眼尸横遍地的场中,用不符合外貌的尖嗓子问道:“你们是哪一绺的茬子?来咱的地界办红事儿,拜过码头了吗?”
“我们将军问你们话呢!”便有亲兵翻译道:“你们是哪来的,敢跑到我们的地盘上杀人?是谁允许的?”
“……”鱼天愍宋景休对视一眼,还想拖延一下时间,便顾左右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