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儿,”
“怎么不对劲儿了?”
“东昏侯的头,有那么重要吗?”任元便缓缓道:“之前有头的时候他蠢到身死国灭。变成尸王后丢了头,也没影响到处流窜,所以他有头没头有区别吗?反正我看不出来。”
“你这就是小孩子不懂了。有头当然好过无头了,没有头他怎么品尝潘玉儿的美脚啊?”祖安怪笑道,引得众捉刀使笑成一团。
“祖安,你又造口业,禁言半个时辰……”南宫冷笑一声,直接把祖安嘴封上。接着对任元道:“僵尸都是以执念著称,东昏侯坚持想找回自己的头,一点不奇怪。”
第2/2页)
“但那魌先生也说了,今晚突袭光宅寺,萧宝夤很可能也会出手。”任元却坚持己见道。
“以萧宝夤今时今日的地位,有必要为了他蠢二哥的傻头,以身犯险吗?”
“你还真别说,要是别人或许不可能,但换了萧宝夤就很合理。”燕飞笑着接茬道:
“据说他当年一逃到北朝,就请求按丧兄的礼制,给他齐衰的丧服,一路上居君父之丧,悲痛欲绝,一天只吃一碗吃糙米粥,连热水都不喝,被北朝认为至忠至孝。”
“到达洛阳后,他又跪伏在宫门之外,请求北朝出兵讨伐本朝,为兄长报仇血恨,当夜恸哭至次日早晨,天降暴风大雨也不肯离去。终于感动了北朝的宣武帝,同意给他一支军队南征。”燕飞接着道:
“之后二十余年,他始终活跃在与本朝交战的第一线,屡败屡战。皇上几次招揽他,都被他毫不犹豫的拒绝,所以北朝才放心让他独当一面。虽然是敌人,但我觉得他对萧宝夤的忠诚无可挑剔。”
“当年他十六岁,是家破人亡的孤魂野鬼;现在四十岁,是北朝的驸马、亲王、统帅,心境还会一样吗?”任元却不为所动,反问道:“难道贵司这样的部门,不应该时时刻刻把人往坏处想吗?”
“因为我们重光幢善呀。”燕飞讪讪道。
“阿元你说的有道理。”这时南宫开口道:“但我可以保证,他俩绝对没有撒谎,也没能力在我面前撒谎。”
“这我相信。”任元点点头,又幽幽道:“万一别人对他们撒了谎呢?”
“你的意思是,”南宫瞳孔一缩,神情严肃地问道:“那魌先生了解的信息,是对方故意让我们知道的?”
“我觉得不能排除这种可能。”任元颔首道:“甚至那魌先生本身,都有可能是对方故意留给我们的。”
“啊?”重光幢的一众捉刀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