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间来财住,都在一个土房里。
闻到从来财屋里出来饭菜香,他们做饭早就不喊他了,用事实表明和他分开吃,赵德山心灰也不是今天才开始,他不放在心上的去开院门。
看到赵得地和赵长年站在外面,赵德山却没想到,他呆了呆:“得地,你和长年怎么过来了?”
关切的道:“长年啊,这天冷,你少出来啊。”
“长年说他回来有几天了,还没有来你家里看过,这会子精神头好,我让他穿厚点儿,带他来看看你和来财。”
赵得地说着,吆喝起来:“来财,长年来看你了,给我出来你个混小子,你在屋里孵蛋呢,这么慢。”
屋里的来财天天嚷着找赵长年要工钱,听见赵长年真的来了,他趴在窗户上认的真真的,脸上顿时白了一大片。
高翠儿啐他一口,骂道:“你就是这么不中用吗?他来的不是正好,去和他说说爹的工钱,否则我就出面找他要去!还要去十里八乡扬他的名,让大家认认这个克扣长工的新财主。”
来财原地转着圈:“我,我打不过他啊,我从小就打不过他。”
“找他要钱是爹做了工,谁让你找他打架的?你去不去,你给我出去!”高翠儿卷卷衣袖,拧着赵长训的耳朵,把他推了出去。
赵长年父子刚到赵德山屋里坐下,赵得地正嗅着:“这屋里有饭菜香,怎么你这屋子这么干净的,你吃饭也掉渣的,我一直都看在眼里。”
赵德山是个痛快人,这父子都站在家里了,一目了然,一看就心中有数,他也不藏着,哼道:“他们早就不做我的饭了,他们吃他们的,我这会儿不饿,就没有去做。”
赵得地故意扯高嗓音:“这上哪里说理去,当儿子的不做爹的饭,那你的屋子他还住不住了?”
正说着,来财带着狼狈进来,他是狼狈的被高翠儿推出来,可是进来这屋以后,无形中像是更加的狼狈起来,周围的空气都在挤压着他似的。
再看眼前,赵得地黑脸对他,赵长年倒是沉静,只是一双眸光直扎他心底,让他快要站不住。
赵长训不知道有个词叫无所遁形,他只知道面对赵长年,他狼狈的很。
赵得地看到他就仿佛看到分家前的赵长丰,见面就气不打一处来,喝问道:“来财,你嘴角油光光的,你倒是吃上了,你爹呢,你不管了?”
“叔,这个,我和爹分开吃了。”来财硬着头皮回道。
赵得地冷笑:“怎么,你也和我家似的,分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