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看,此事并不乐观,笙笙喜不喜欢孔德昭另说,孔德昭如此行事,那碑文在寺庙逾百年,他说挖就挖。”
“还有端阳郡主,怎么说也是皇亲,他这样也未免张狂太过,万一哪天龙颜震怒,南顺王府倒霉,会不会连累我们?”
苏家人面面相觑,苏怀山握紧拳头:“如果真有那一天,皇上怪罪,那我就拔剑,大义灭亲。”
苏夫人红着眼睛抽泣:“笙笙那么乖,不会吧……”
苏砚书转头面向厅外,微微闭眼:“走一步看一步,婚事最初也是皇上和太子的意思,为的就是安抚南顺王府,若是南顺王府依旧不肯收敛,覆灭是迟早的事。”
“不过,眼下还不到那一步,等我借此事入仕,做出功绩,到时候皇上定不会轻易怪罪苏家。”
老夫人神色缓解,微微点头。
苏怀山拍拍他肩膀:“说得在理,那就按你想的去做,二叔支持你。”
苏知意到他面前,扬脸浅笑:“二哥,以后就靠你了。”
……
余笙笙看着高大石碑,一阵头疼,不知道如何安置。
谁会在家里放这个?
孔兔还挺客气:“余小姐,你看放在哪里合适,我给您一步到位。”
余笙笙看看院中角落,一指南边角落:“就放在那里吧。”
孔兔二话不说,带人过去放好,又看稳固住。
忙活完,孔兔拿出一个信封:“余小姐,这是我家世子写的信,他说不爱整请柬拜帖那套,想约您明日去猎场。”
余笙笙心尖一抖,猎场,真是她最不想去的地方之一。
“我……”
她还想好,孔兔不容分说,把信塞金豹豹手里。
“告辞了。”
孔兔带人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金豹豹捏着信,脸皱成一团:“小姐,要看吗?”
看是要看的,现在她还不能逆孔德昭的意。
可是,她也不明白,不是都说了,她和孔德昭八字不合,怎么还有这一出?
孔德昭难道还不知道?
余笙笙心烦意乱,本以为逃过一劫,结果又送来石碑,还约去围场。
孔德昭的每一步,都出乎她的意料,却又让她无法拒绝。
那两个死去的丫环婆子似还在眼前,余笙笙不敢冒险。
她没说话,接过金豹豹手里的信,转身回屋。
金豹豹跺脚暗暗咬牙,大统领怎么做事的,怎么那个狗世子不但没有离远点,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