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觉醒时刻

程小雨站在医院天台上，白裙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她左手握着阮知微的画，右手拿着从护士站偷来的手术刀。

我看见了。她对着空气说，2003年11月7日，你们把林夏姐姐的记忆塞进我的脑子，当她开始反抗，你们就……

她突然转身，手术刀精准抵住追来的沈若茗的咽喉：把她拆解成了标本。

程小雨的左眼是琥珀色，右眼却变成了阮知微的深褐。

6.终幕：破碎的镜像

阮知微在画室地板上蜷缩成一团。她的左手和右手互相撕扯着，皮肤上浮现出两种不同的神经纹路。

许晏清破门而入时，看见她猛地抬头——

左脸流泪，右脸在笑。

许医生，两个声音同时从她喉咙里挤出，你究竟想救谁？

窗外，暴雨中的城市倒映在玻璃上，裂成无数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