③当年老子砍陈友谅的刀鞘粉——在武库第七架第三格！用紫檀盒装的！

朱棣的意识刚想提醒：父皇，醋在...就被粗暴打断。

用你说？老朱骂骂咧咧地调配验方，将三种材料混入青铜盆。液体在冬日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紫光，泼向脚印时发出嗤嗤的腐蚀声。这是当年他亲自设计的验伪法：

?真洪武脚印会泛出紫金光——因含钟山特有的紫金土矿物

?伪造脚印则冒黑烟——松香遇老陈醋产生的化学反应

?若掺了人血会结冰晶——这是检验巫蛊之术的铁证

嗤——！

青砖上顿时黑烟滚滚，刺鼻的松香味混着血腥气弥漫开来。围观百姓中几个老漆匠突然跪地呕吐——这种味道他们太熟悉了，是漆匠行当秘传的松香胶！人群顿时炸开锅，有个穿百家衣的孩子指着冒烟的砖块大喊：是假的！太祖爷爷的脚不会烧出黑渣！

三日后，南京贡院前的空地上搭起三丈高台。徐妙云挺着八个月的孕肚缓步登台，素白的衣裙在朔风中猎猎作响。她身后竖着十丈长的《辨诬录》木刻版，每个字都大如海碗，用朱砂勾勒得刺目惊心。

诸位父老请看！她的声音清亮如晨钟，完全不像个临产妇人。侍从们抬上各种道具，她当众撕开所谓神迹的画皮：

①磷粉撒入烈酒生成鬼火——幽蓝的火光正是僧录司在孝陵用的把戏，引来一片惊呼

②十二面铜镜组成反射阵列——精准还原享殿的机关布置，阳光经折射竟在墙上投出张牙舞爪的龙影

③出示真正洪武批红奏章——将所谓圣谕与朱元璋亲笔对比，错把朕写成咱的低级错误引发哄笑

应天府百姓议论鼎沸之际，一队锦衣卫突然冲入人群。绣春刀寒光闪过，劈开围观者组成的屏障，为首的千户高举黄绢：

奉旨收缴伪证！他抖开的绢帛上，【洪武御笔之宝】的印文鲜红如血，边缘还沾着可疑的暗褐色污渍，太祖宝印在此！尔等...

朱元璋盯着黄绢末尾的印文，突然在意识海里狂笑起来。那笑声震得朱棣神识几乎溃散，仿佛有千万把烧红的钢针在搅动脑髓：

好个孝顺孙子！连老子含在嘴里的陪葬印都敢挖！老朱的杀意如实质般弥漫，朱棣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握住剑柄，指甲因过度用力而刺入掌心，鲜血顺着鎏金剑格滴落。

朱棣吓得意识发抖：父...父皇，此印或许不是...

是你爹我断气前亲手塞进嘴的！老朱在脑海中暴吼，一段记忆画面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