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在山海关箭楼展开诏书,绢帛上“速援京师”四字被摇曳的烛火映得忽明忽暗。他冷笑一声,反手打开多尔衮的密函,蘸着朱砂写下“乞师”二字。镜头拉远,关城外是黑压压的清军铁骑,月光下铠甲泛着冷光。
“好!很好!”朱元璋的声音突然平静得可怕,这种平静比雷霆震怒更让人毛骨悚然。他慢慢摘下翼善冠,白发在午门城头的风中根根直立:“大明的骨气,全喂狗了。”玉带下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嘉靖帝突然发现华点,道袍袖口被自己扯开线头。他指着天幕惊叫:“等等!崇祯的内库还有3700万两白银?!”声音尖利得变了调。
特写镜头给到皇宫地窖——
积灰的檀木银箱上贴着“辽东军饷·天启七年封”的褪色封条,锁孔里结着蛛网
蜘蛛网覆盖的账本翻开一页,赫然写着“暂减三成·待剿匪毕”
镜头推进,露出压在箱底的奏折,血迹斑斑的字迹:“宁武关将士易子而食,请速发饷...”
“啊!!!”朱棣一脚踹翻龙椅,紫檀木的扶手“咔嚓”断裂。他抓起传国玉玺就要砸向天幕,被胖乎乎的朱高炽拼命抱住:“父皇息怒!这可是传国玉玺啊!”
时空漩涡突然扭曲,把满脸煤灰的崇祯拽到洪武朝。这位亡国之君龙袍上还沾着煤山的泥土,右手保持着握绳的姿势,脖颈上紫红的勒痕清晰可见。
“祖...太祖?”崇祯呆滞抬头,浑浊的眼珠缓缓转动。当他看清周围杀气腾腾的祖宗们时,干裂的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朱元璋的乌木戒尺如雨点般落下:
“为什么不用南迁?”
啪!戒尺在崇祯肩上抽出一道血痕,明黄色龙袍裂开一道口子。
“为什么不放权给孙传庭?”
啪!第二下打断了他的玉带,翡翠扣子蹦跳着滚到朱棣脚边。
“为什么到死都不发军饷?!”
啪!第三下直接抽飞了翼善冠,露出崇祯蓬乱如草的发髻。
崇祯突然崩溃,像个迷路的孩子般蜷缩在地。他的指甲在地砖上抓出刺耳声响:“文官都说迁都是懦夫!说发饷会养肥军阀!说...说...”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呜咽。
“说你大爷!”老朱一脚踹去,靴底印在明黄色的龙袍上,留下清晰的泥印。他双眼赤红,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皇帝当成文官的提线木偶,不如吊死!”嘴角渗出的血丝滴在青砖上,与崇祯的泪水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