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看见青铜面具完整拼合——那上面刻着的，分明是她父亲年轻时的脸！

恶臭的污水没过胸口时，林小蔓摸到了兜里的打火机。当无数蛞蝓顺着腿往上爬时，她点燃了浸满风油精的衬衫下摆。

来啊！互相伤害啊！

青色火团在下水道炸开的瞬间，所有触手发出开水烫猪毛般的尖叫。顾青玄趴在洞口往下看，只见林小蔓像个火炬似的站在污水里，周围漂满烤熟的蛞蝓。

牛逼啊...他刚伸出锁链，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这次咳出的不是黑血，而是几片青铜色的...花瓣？

污水突然沸腾，完整的面具从水下缓缓升起。林小蔓的火把照亮了面具后的东西——那是用无数蛞蝓组成的、她父亲轮廓的身体。

小蔓...面具发出父亲的声音，仪式...必须完成...

完成你妹！林小蔓把燃烧的衬衫甩到面具上，我爸早死了！你个盗版货！

火焰触及面具的刹那，整个下水道响起婴儿啼哭般的尖叫。林小蔓趁机抓住顾青玄垂下的锁链，在爆炸发生前被拽了出来。

两人瘫在街上喘气时，晨光已经照亮天际。下水道里飘来烤海鲜的香味，混着风油精的薄荷味，诡异得让人想吐。

咳咳...顾青玄突然举起一片青铜花瓣，这玩意...刚才从我肺里...咳出来的...

林小蔓盯着花瓣上熟悉的纹路，突然想起铜钱项链碎裂时的场景。她缓缓抬头，看向学校方向——

晨雾中的教学楼顶，隐约站着个穿校服的人影。那人手里捧着的，赫然是半朵青铜色的...槐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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