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县长对此也很支持的,一来可以安定民心,二来也能保障投资商的合法利益,只是前阵子,郭书记调去管纪检工作以后,樊书记对这些工作重新做了调整,他认为瑞宁的治安环境已经趋于稳定,没必要再浪费警力,所以……”
话说到一半,所有人的目光又转移到了樊厉明的身上。
虽然宋彪没有明确抱怨什么,但意思说得很明白了:把上级指示当成耳旁风的人是他樊厉明
刹那间,樊厉明的脸上再无血色,腮帮子还颤抖了两三下,心里把宋彪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一遍,却连抬头正视罗凯等人的勇气都没有,一副瑟瑟不安的窘态,差点把肠子都悔青了。
当初他从郭福海的手中抢走了政法口,在熊路涛的授意下,立刻进行了一场整顿,目的自然是收拢人心、排除异己,尽早控制住政法系统,却不想,如今这些举措却极有可能成为让他万劫不复的致命把柄
果然,罗凯扫了眼惊慌失措的樊厉明,语如冰珠道:“连挺直腰板的骨气都没有,还怎么指望能维护一方安定,胡局长,看来回温海以后,我们还得和葛部长再沟通一下瑞宁公安口的人事问题了。”
从始自终,罗凯都没和樊厉明有半句交流,但意思也说得很明白了:你樊厉明要为这次的案件负最大的责任
樊厉明的眼前一黑,险些跌倒在地上,心里一阵阵的哀呼:这真是躺着也中枪,捅出这么大的篓子,凭什么把责任都推到我的头上?
那一刻,樊厉明仿佛看到一个大黑锅正在朝自己砸过来,要把自己从屁股都还没捂热的政法委书记位置上狠狠砸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