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箩筐的族谱,非指着白省长的夫人是他的姐姐,白省长的夫人性子温顺,又离乡背井这么多年,难得遇到一个隔壁村的老乡,架不住一声声的姐,一时心软就默认下来了。”
“就因为有了这层破关系,这老小子才能从一个打杂的,忽悠着一个个领导把他捧到了广播台长的位置上,你说恶不恶心!”
陈明远差点捧腹大笑出来,不得不说,这位刘皇叔真是个大人才,比起蒋丽萍不遑多让。
谁说草根不能飞上枝头,这就是活生生的一个经典教材!
孙和平发泄完了郁闷,心情也畅快了些,不过看到主席台上的座序排名,关丛云被安排到了边缘位置,还是不禁忧心忡忡,“只是可惜了关台长,明明最能干最有本事的,却到处招人白眼,我都替他觉得不值。”
陈明远也是默然一叹,虽然逻辑很奇怪,但这就是现实,要怪的话,只能怪关丛云太过务实了,如果懂得投机取巧、工于心计一些,或许也不至于如此的腹背受敌。
接下来,就不知道关丛云能不能在蒋恶妇和刘皇叔的围剿下突出重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