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才。随着殷扬的本事逐渐展露,朱大小姐慢慢的被这位“翩翩少年郎”所吸引,也慢慢的弥足深陷……
正如《大唐》里的那句:“当爱情破门而来,是无路可逃的,因为那道门是设在心内的。”一般,朱九真不知不觉间,早已经将当初父亲的告诫与吩咐,忘得个一干二净。一门心思,或有七、八成,确是动了真情实意。
是以,朱九真的半汪情思,寄托在“慕容公子”身上,平常说话举止也渐渐放开,不加掩饰,还复起本来面目。魅力四射中带着点娇憨纯真,只不见了那曾让殷扬直言不讳,口称颇为反感的刁蛮任性。
期间,又有外号“千里追风”的姚清泉姚二爷,从中原兴致勃勃的赶回来过年。朱九真闻之大喜,缠着殷扬,述说起杭州的胭脂水粉、绫罗绸缎,苏州的绣花针线和丝织图样,还有那湖笔徽墨、碑帖书籍等精致物品。
殷扬本身,也是个极好享受的人,见她心爱这些玩物,也便投其所好,说些自己往年在江南见到过的一干稀罕精品,使得朱九真那双水汪汪的诱人大眼睛里,所散发出的炽热火焰,差点没把殷扬的脸皮烧穿。
要知道,这座红梅花庄,虽是装潢宏伟,气派豪华,但毕竟僻处于西域昆仑山中。精致些的物事,数千里内便是再有钱财,俱都无处可买。昆仑和中土又相隔万里之遥,来回一次即要动辄一年。
年纪尚少,无缘前赴中原的朱九真,当然对那传说中的花花世界,最存遐想。
殷扬这个江南“土著”,见多识广,能言会道。恰是正正的撞上了枪头,想不受欢迎都不行!
殷扬这边忙活着搞调教工作,当然是舒服至极,全无半点不耐。可这对渐入佳境的男女,确是急坏了在旁监视的朱大庄主。
朱长龄将自己女儿的天大转变观察入目,初时单是微觉不妥,但心中仍未有防范于未然的概念。等到,殷扬一次次有意无意的主动出击,与朱九真真正的如胶似漆起来后。他已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中。可偏偏,又无另外办法可以阻止。实是白费心机,自讨苦吃。
这般无计可施之下,他终于想起了那门与自家向来同气连枝的武家庄来。眼看年关将近,心中略一定计,便亲自手书了一封冗长密信,传至武家庄的庄主武烈面前。
安乐的时光过得飞快,远来西域、做客度假的殷扬,跟朱家庄的朱大小姐,相处得极为愉快,游山玩水,欣赏雪域风光……不觉一转眼,已至年尾。
但凡富家大宅,一到年尽岁末,自然加倍有一番热闹气象。众家仆忙忙碌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