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说着他还打了饱嗝,“师弟我跟你说,我吸收得越多,我就会产出不同的蛊虫。现在他这个蛊虫,对于我来说就是小儿科。”
“师哥,人家现在要着罐子了咋办?你能不能吐回去呀?”
“你开什么玩笑,这是害人的东西,再说我也不会吐呀!”
“那咋整?”我犯了难
“我咋知道,你不说这是给我的见面礼吗,师哥领了!罐子你拿回去吧。剩下的办法你自己想,我回去了。”说完他钻回了紫金葫芦还用那肉乎乎的尾巴把盖盖上。
我去,真不愧是我师哥,我夸了他一句,这事还得交给包一休,我坏笑着,我师哥给我打出样来了。
我拉着包一休的箱子回了病房,他正眼睛提溜乱转的望着天花板“小杰,这么快就回来了?坛子找到了?”
“”
“嗯,找到了,你的箱子!那八个坛子在门口,就是空了。”
“空了?”包一休狐疑地看着我。
“你他妈这么看着我干嘛,我去时候就是空的,罐子给你了啊,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吧,活是你接的,我也没法。”
这招就是刚刚我师哥教我的,怎么样,活学活用,我是不是小聪明。其实我也看出来了,要说坏,谁也抵不过这个包一休,这坏主意还得他出。
他看了我一眼没在继续问,又抬头看着天花板,转着小眼睛,没一会,猛地坐起来,
“小杰,走,带着罐子去那个厕所!”
“干嘛?”
“哎呀走!”他登上拖鞋,随手拽了两个口罩,拉着我就往外跑。
出租司机听说我们带着八个骨灰坛子去南山老区的厕所,以为我们去倒骨灰,差点没报警,我忙打开罐子跟他解释:“师父,里面没骨灰。”
“那你俩小瘪犊子拿八个这玩意干哈?”司机师傅这才放心开车,边开边好奇的问,一口的小鸡炖蘑菇味。
包一休不屑“问这么多干嘛,看前面好好开你的车!”
路程不算远,没一会我们就到了,包一休让司机等我们,说一会打个返程,抱着四个就进了厕所。
“小杰,别愣着了,拿着那四个走啊!”
我抱着那四个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