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低吟了一声,算是跟我打了个招呼。我才发现他的瞳孔竟然是血色,比藏獒的还红,像两团灼热的火焰。
“师哥呀,我邀你一起去放个水....?”
旺财叫了两声居然跑到树下,我跟在后面,我俩同时滋养着这棵变态老柳..
“那师哥,我回去了。”我拿着两本书,回到我爷那屋。
“爷,我刚看到旺财在门口蹲着跟站岗似的,它眼睛是红色的。”
“谁家护院狗崽子不站岗,他也是阳火命,眼睛不红还能是绿的?行了,睡不着就看书。我先睡了。”
“也您不看呀,那您让我拿这两本。”
“枕头不够高,垫一下,你一本,我一本。这两本厚度正合适”我爷把下卷垫在枕头下,翻身又打起了鼾。
这老头睡这么安稳,原来是因为院子里有旺财护院。
我无聊的翻起了书,我虽然学习不好可这书比课本好看的多,上面画的小人画的都那么抽象,旁边还有怪里怪气文字和几句类似打油诗的东西。就是下面的批注,文言文,看不懂。什么气也...天之赐...取起清而避其浊之类的。不管了,反正看画,解闷。
我一目十行的翻着,在前几页我就发现了我爷教我画的那张符箓,这是......?好奇心让我开始读那些之乎者也的注解,虽然有些还是不懂,但大概意思也还是能看懂,看来也不是那么难,这是一个拜门帖,就类似一张报名表差不多,原来我爷在我九岁那年就给我递了帖,然后守山三年,我才得以入了门。
身旁那个佝偻的身躯,虽然干枯瘦小,但睡得嘴角还挂着笑,不知梦到了什么。我悄悄的坐起来,打开书包拿出文具盒在本上面学着画了起来,我印象里这可是我上学以来第一次主动拉开书包的拉链。我爷翻了个身,没醒。
这些东西不难嘛,有些符箓一遍就能画对,我来了兴致,就坐在床边一篇一篇的临摹,精力集中打油诗我也是读上几遍就能背下来。说来奇怪,我不但不觉得背的枯燥,反而还觉得有点意思。一下就学到深夜,直到眼皮真的开始打架,我眺了眼窗外,看见师哥还在院门口蹲着。
“师哥,小弟也睡了,辛苦你了,别让我被大灰狼吃了。”就滚上了床,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这一晚累死我了,我做了一宿的梦。
我梦见一个女人,很白,一块红纱蒙住眼睛,穿着一身红衣,就是村里结婚穿的那种霞帔很漂亮,尤其是那身材很傲人,比虎妞还没美,浑身还有一股沉香的气味。她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