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惊醒,窗外只有一片死寂的黑暗。刚松口气,手机却突然亮了一下,是一条匿名短信:“别跟着傅然,他的身后是无尽深渊,你会陪葬。”
第二天,沈奕还是没能抵挡住真相的诱惑,和沈梦夕跟傅然在疗养院碰面。那疗养院宛如一座废弃的鬼堡,大门半掩,铁锈爬满门框,四周荒草丛生,时不时有乌鸦在上空盘旋嘶叫。
踏入其中,昏暗的走廊弥漫着腐臭与消毒水混合的味道。傅然打着手电筒在前面带路,光影摇曳,映出墙上斑驳的旧海报,海报上的人像眼睛像是活过来一般,阴森森地盯着众人。突然,傅然停住脚步,前方传来一阵低沉的呜咽声,似人非人的声音在空旷的建筑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沈奕握紧沈梦夕的手,低声问:“傅然,这是什么声音?”傅然脸色也有些发白,但强装镇定:“别慌,应该是风声。”说着,他缓缓推开一扇病房门,门轴发出刺耳尖叫。病房里摆放着一张破旧病床,床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还没等众人看清,一只苍白的手从床沿垂下,手指修长,指甲乌黑尖锐。
沈梦夕惊声尖叫,傅然手电筒都差点脱手。沈奕强忍着恐惧,捡起地上一根铁棍:“不管是人是鬼,先防备着!”就在这时,身后的门“哐当”一声关上,彻底截断了退路,而屋内那未知的“东西”,正缓缓从床上爬起,危险如一张无形巨网,将他们死死罩住。
沈奕心中一惊,犹豫片刻后,侧身让傅然进了屋。傅然一进屋,目光就被摊在茶几上的手帕吸引,他径直走过去,拿起手帕端详,眼神里闪过一丝兴奋:“果然是它,这可是解开‘芙蕖会’核心秘密的关键物件之一。”
沈梦夕凑过来,好奇又戒备地问:“你知道芙蕖会?快说说,这到底是个什么组织?”傅然不紧不慢地在沙发上坐下,这才缓缓开口:“芙蕖会,在几十年前可是个神秘至极的团体,传闻他们热衷于钻研古老秘术,会名取自芙蕖,寓意着出淤泥而不染,试图在乱世中守护一些超凡脱俗的文化瑰宝或是神秘力量。”
沈奕眉头紧锁:“那为什么后来销声匿迹了?”傅然推了推眼镜,眼神渐暗:“据说当年,芙蕖会触碰到了一些禁忌领域,内部也产生了分歧,有人想利用秘术谋取私利,引发了一系列争斗,再加上外部势力的打压,一夜之间就分崩离析了。不过,”他顿了顿,目光热切地看向沈奕,“他们留下的遗产,可是无价之宝,无论是知识还是力量。”
沈奕对傅然的热情有些抵触:“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傅然笑了笑:“实不相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