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他就住在中院正房。
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我是供销社的送货员,何雨柱在我们那买了一台缝纫机,我今天是来给他送货的。”
闫埠贵听了,不禁暗自咋舌。
早上才看见傻柱买了辆自行车,这会儿又买了台缝纫机,这小子到底想干啥?
他转向送货的工人,笑着说:“同志,我帮你去叫何雨柱吧。”
说完,他快步朝中院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喊:
“傻柱,你买的缝纫机到了,快出来接货!”
送货的工人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定格。
那声音,像破锣嗓子般尖锐而又沙哑,穿透了宁静的空气,打破了院子的寂静。
何雨柱是否真的听到了那声音,没有人知道。
但那一声呼唤,仿佛唤醒了沉睡的街坊四邻,一时间,整个小院的人都争先恐后地涌现出来,其中包括易中海和刘海中。
他们好奇而又困惑地走出家门,探出头去,想看看发生了何等异事。
闫埠贵似乎更为激动,他急忙跑回家中,拉着闫解成和闫解放的手,急匆匆地返回现场。
那热心的模样,让送货的工人不禁暗自惊讶,这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乐于助人的人。
在这工人尚处于困惑之时,闫家三父子已经轻车熟路地从板车上卸下那台沉重的缝纫机,并且开始小心翼翼地往下抬。
整个过程,送货的工人连搭把手的机会都没捞到,他就这么愣愣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家人忙碌的身影。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他买的缝纫机,可闫家三父子的兴奋劲儿,却仿佛这台机器是他们家的一样。
他心中明了,往后自家缝缝补补的活计,只怕要和闫家紧紧相依了。
这份情谊,虽然来的突然,却也让他感到一丝温暖。
秦淮茹和贾张氏在一旁看着,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心里仿佛被刀割一般,那感觉就像是他们用家里的血汗钱买来的。
但说到底,她确实是这样认为的。
秦淮茹本以为等傻柱发泄过后,她再找个机会把钱要回来。
但现在,一切都变了。
自行车、缝纫机,自己的那三百块钱肯定没戏了……
她的话不幸而言中。
秦淮茹还的三百块,加上赔偿的二十块,正好一分不剩。
缝纫机被抬进了何雨柱的家。
易中海双手负在背后,跟着众人走进了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