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不平静的夜晚,时间仿佛拉长了维度,让每一刻都变得难以忍受。
秦淮茹踏进家门后,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无论是床榻还是沙发,都似乎成了她无法安放心灵的所在。
而对面的何雨柱,则在沉睡中穿越了时间的隧道,他的梦境将夜晚缩短成了瞬息。
一觉醒来,他感觉仿佛刚刚闭上眼,晨光就已经透过窗帘缝隙,宣告了夜晚的结束。
简单地洗漱过后,何雨柱不自觉地望向贾家的方向。
那紧闭的大门和无声的院落,让他心中的愉悦如同春风吹开的蓓蕾,悄然绽放。
走出院子,邻居们的问候声此起彼伏,他在亲切的关怀中感受到了日常生活的温暖。
回到自己的小屋,他开始清理昨晚被棒梗破坏的物品。
拿起那床被棒梗尿过的被子,何雨柱虽然知道小孩子的尿味并不浓重,但他还是决定将其洗净。
他轻轻抱起被子,走向户外,决心让一切不快随着这清晨的微风一同飘散。
在闫埠贵的大院里,雪花飘飘,一片冬日宁静。
闫埠贵看到何雨柱手里抱着那床熟悉的棉被,不禁调侃道:
“哎,傻柱,这天寒地冻的,你这是打算让被子去享受雪的拥抱吗?”
何雨柱停下脚步,嘴角轻轻上扬,答道:
“三大爷,我虽被人称作傻柱,但还没傻到那份上。
这被子,被那调皮的小东西尿得臊气冲天,我想把它丢了算了。
反正她们家已经赔偿了,我就再弹一床新的棉被得了。”
闫埠贵一听,眼睛一亮,笑着说:“傻柱,你这可真是浪费啊。
这被子我记得是去年冬天才弹的,这么好的东西扔掉怪可惜的。
你要是舍得,就给我吧。
我们家人口多,让三大妈洗洗,给小解矿他们加盖正好。”
何雨柱没有犹豫,将被子递给了闫埠贵,
“那就谢谢三大爷了。”
闫埠贵接过被子,笑容满面,高声对屋里喊道:“媳妇儿…快出来。”
何雨柱轻轻地摇了摇头,他对闫家艰难的生活状况心知肚明,内心深处并没有丝毫轻视闫埠贵。
他明白,尽管闫埠贵有时候过于吝啬,但他始终坚持自食其力。
每当他有空闲时间,都会去河边的钓鱼,用这种方式来贴补家用,
而不是像有些人那样,连一双鞋垫的收入都没有。
“好的,三大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