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秦淮茹,一贯的冷静与自制,此刻也不由自主地选择了沉默。
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扇即将被暴力拆卸的门,内心充满了无法言说的焦虑。
陈进群的嗓音如同雷霆炸裂,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把门给我卸了!立刻!马上!”
随着命令的下达,三名保卫科的干事迅速行动,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粗犷而坚定。
刘海中,那个平日里总是好事分子,此刻也撸起了袖子,兴致勃勃地加入了拆门的队伍。
他那核桃大小的心灵,怎能预料到,这场混沌中的一举一动都将为他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
门板在四人合力下,伴随着碎木片和尘埃,轰然倒地。
他们不顾一切地冲进门内,将躲在被窝里颤抖不已的棒梗拽了出来。
“哇——”棒梗的哭声划破了夜的宁静,凄厉而绝望。
秦淮茹再也无法保持她的沉默,她的心像被针扎了一般。
棒梗,是她心头的肉,她的软肋。
她只能硬着头皮,一步一顿地走向前方,面对那三名面无表情的保卫科同志。
“陈科长,我们家棒梗只是个孩子,他不懂事,他不可能偷东西……
他是睡得太沉,没听见你们的叫门啊……”
秦淮茹带着哭腔,试图说服陈进群。
而贾张氏,一个充满底层市井气息的老妇人,她的反应更为直接和激烈。
她没有秦淮茹的智慧和秦淮茹的理智,
她只知道她的孙子被冤枉了,
于是她扑上去,狠狠地咬住了其中一名保卫科干事的胳膊。
这一幕,荒诞而又真实,上演在这座即将被变革浪潮冲击的四合院的一角。
陈进群猛地一巴掌扇了过去,那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尤为刺耳。
“贾张氏,你这是在妨碍我们保卫科执行公务!”
他怒吼道,“不想进局子的话,你最好马上松口。”
被陈进群这一巴掌打懵的贾张氏瞬间住了嘴。
陈进群的话让她心里一紧,她虽然不知道那些具体的罪名,但保卫科的名号她还是有所耳闻的。
她只好不情愿地松了手,身体无力地瘫软下去,但嘴里依旧抽泣不止。
陈进群冷冷地转向那三位围观的大爷,
“你们看着点贾张氏,别再让她闹出什么幺蛾子,否则我可不客气找你们麻烦。”
棒梗已经满脸惊恐,不等陈进群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