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文件。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陈科长,我有事——”许大茂话未说完,就被陈金山的目光打断。
陈金山的眼神犀利如鹰,他的声音平静却充满力量:
“许大茂,看你这样子,是出了什么事吧?
是不是需要我们保卫科出动?”
许大茂连连点头,汗水从额头滑落,他尽力平复着呼吸,但急促的动作泄露了他的焦虑。
就在几个小时前,何雨柱已经先行一步来到了保卫科。
他跟陈进群的关系一向不错,两人的交流向来开门见山。
何雨柱也不绕弯子,直接将棒梗偷酱油的事,以及那天在厂外水泥管道旁,小当和槐花烤鸡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
陈进群听听记记,他的眉头紧锁,但又很快舒展开来。
作为李怀德的人,他自然清楚这其中的利害。
当何雨柱提出请求时,他没有丝毫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这件事,我们一定调查清楚。”陈进群当时就表态,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现在,许大茂的到来,无疑是对他的承诺的考验。
在这座古老的四合院中,时间仿佛凝固了。
夕阳的余晖洒在斑驳的院墙上,映出一片金黄。
陈进群,这位身材魁梧的保卫科科长,带着他最信任的三名干将,
骑着造型复古的自行车,踏上了前往南锣鼓巷九十五号的旅程。
许大茂,一贯机智过人,却在这一刻犯了难。
他坐在陈进群的后座上,风尘仆仆,疼痛的双腿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千算万算,却忘记了最简单的一环——将自行车停在院外。
现在,他只能硬着头皮,忍受着身体的不适。
四合院内的嘈杂声如潮水般涌来,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故事。
许大茂带领四人踏入院子,瞬间,喧闹声达到了高潮。
但引起轰动的,并非是厂保卫科的同志真的被许大茂给喊来了,
而是他们独特的到来方式——自行车队穿越了历史的尘埃,与现代四合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南锣鼓巷这条古老的胡同,密集的四合院里,零星散落着红星轧钢厂的房产。
其中一部分是作为对忠诚老员工的奖赏而分配的,另一部分则是出租给厂里员工的。
在这里,邻里间的纷争通常会选择首先寻求轧钢厂保卫科的协助,而非直接上报给治安所或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