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更像是一位朋友在正常的聊天。
闻言,余时颉不耐烦的脸色这才渐渐有了反应,再次看向江宁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意外。
因为,他在今天下床的时候确实感到双腿有些无力,甚至拿东西的时候也变得吃力。
这些都是今天才有的情况,眼前这个女人却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难道她真的能治好自己的病吗?
眼看余时颉半天没有回应,江宁就知道他已经动容了,于是直接走到沙发上坐下,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灸袋,平铺在桌子上。
“你这是在做什么?”余时颉盯着她,质问道。
“针灸。”江宁淡淡地回答,随即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他过来。
余时颉一时半会没有动,因为他还是不想轻易的相信别人,毕竟每一次的相信都是把自己身上那些丑陋的伤口暴露在外人的眼中。
他不想,也不愿意,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位年纪轻轻的女医生。
“这样吧,你给我一次机会,我能让你的情况得到缓解,如果有效再说后续的事情,如果没有我拿上东西走人,你也没有任何损失,总是要尝试一下,万一呢?”江宁看他还在犹豫,再一次开口。
眼看她能说出自己今天才有的情况,其实余时颉已经有些相信江宁了,再加上后面的话,又思虑了片刻后抬手掀开了被子。
余时颉就这样下了床,他的脸色阴沉,表情痛苦,因为每动一下衣服就会和伤口摩擦一次,那种难以忍耐的痒痛让他顿时浸湿了后背。
一段很近的路却用了他双倍的时间,而江宁明明开始在床上进行,但她却没有,目的就是为了让余时颉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情况有多么的严重,才会让他心甘情愿的接受治疗。
就这样,余时颉在江宁的对面坐下,随即看向一动不动的江宁,问道:“开始?”
“把上衣脱了。”江宁淡淡地开口。
明明是一句非常正常的话,但从她口中说出来,再听到余时颉的耳朵里,顿时让他觉得有一丝的怪异。
不过也没有多想,沉着脸把他病号服脱了下来。
这一脱直接让身上的伤口暴露在了外面。余时颉别过脸,他的自尊让他不敢去看江宁看到自己丑陋的身体会是怎样的反应,更没有勇气看。
江宁眉头紧拧,因为余时颉的身上除了有疮外,还有好几处皮肤被划伤,已经结了痂,这些都是因为他忍受不住痒才挠破的。
“还不开始吗?”余时颉背对着江宁,咬着牙问。
江宁没有说话